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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青自白(20)巴里浪潮-欲海

杨小青自白(20)巴里浪潮-欲海(上) 

  在雾布村“睡莲花塘”的第三个晚上,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,最后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,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、和对我肆虐所用的工具,落荒般地逃之夭夭、不见人影,丢我一个人在被褥、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伤心欲绝,昏昏沈沈地跌入梦乡。

 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,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,才如从恶梦苏醒,觉得好过些。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,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衫裙、塞进购物袋,准备外出时扔了它。

  进浴室冲个澡、梳整完毕时,便打定主意∶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;别让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,抱持乐观与欣悦,朝前看,迎接崭新、美好的一日。

 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、搁回袋里;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。出门之前,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、卷成一团,好让清洁工人换床干净的。

  用罢早餐,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著山姆,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、藏进衣柜。再度出门时,正巧看见女工推著小车来打扫房间,就主动先抱歉地请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,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。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,掬著笑容道∶「请放心,我很了解、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!」

  她这一笑,让我宽慰不少,想到∶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。

   在草叶仍沾著朝露的泥土路上、往村子中心走去。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,顿感无比清新;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,却感觉充满信心。大概这就是巴里岛的自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!

 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,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 边,然后快步转上大街。

  

  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。我兴致上来,步入刚开门的店里,迎著已认识的店员一笑、说了声∶「我,又来了!┅」就在挂著好多琳琅满目的衣衫架前,东翻西捡、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。

  「哈罗∼,早安!」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,很自然地一抬头。

  「啊,是你!」裂嘴笑得都合不拢。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–伟阳!

  「是啊,真没想到。你,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?」他精神奕奕地问。

  「对呀、对呀!他们的货色真不错、我非常喜欢┅┅」心想∶他怎么知道我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?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,自己手中提的,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。“嗯,他观察人倒真仔细!┅”

  当然,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,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;于是含著一笑问道∶「瞧!┅你觉得这件┅美不美?┅」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,提到肩头比了比、示给他看,等他回答。

  「嗯∼,不错,愿意试穿了,让我瞧瞧吗?」伟阳笑著点头说。

  「当然可以呀!」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,急呼呼地换上;一边心里想∶“以他那么忙碌,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、瞧我,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;要是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,那,我可真要乐死了!┅┅”

  走出更衣室,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;看见我,马上赞口不绝说∶漂亮极了!

 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,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么┅┅突然感觉他两手触到肩头;一颤,才听他说∶「我帮你┅┅」原来颈子后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,我就赶忙跑了出来。

  伟阳的手好巧,一扣就扣上,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。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。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,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,有种说不出的、男性的魅力。

 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后,又经伟阳的示意,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、印了 里独特的白花图案、露臂、无领的深蓝窄裙衫。别致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及膝侧,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。不过,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,才敢开门走出去。

 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;目光溜上、滑下我的身体。我敏感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,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、半透光的。立刻想像自己如果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,成为他们视觉、感官的注意中心┅┅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喜悦。

  “天哪!┅我怎么┅随便一想,就想到邪念呢?┅也实在┅太那个了吧!”对自己这么道著时,羞愧得脸颊发红、燥热。

  关上邪念,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。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,要送我礼物∶其一,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;其二,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。所以两件洋装都打六折!

  “哇∼,那么好!?连讲价都不用讲┅┅太便宜我了嘛!”

 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?我真正在乎的,是别的事、别的人┅┅

  但不知怎的,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。朝伟阳瞧了眼问、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,我就点头说∶买了!还加上一声嗲嗲的「谢谢∼!」

  

  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,心中欣喜欲狂,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。因为正如我所盼,他刚 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?

  我猛点了头,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?┅因为不好意思占他太多时间。

 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、安排一下就成,然后一面拨手机电话、与人连络些事,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;开门、扶著我的手上车;说我想去那儿,他就载我上那儿。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,玩过其他地方吗?

 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 里,这回只在雾布呆,那儿都还没去;但是也没关系,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,而在体会、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。┅┅同时,手心里彷佛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、一种神奇的体会。

  「哦∼,你,喜欢深度旅游啊?!┅」他问,发动车子。

  「谈不上啦,只因为懂得太少了!像 里的习俗、民艺,所以┅┅」我答。

  「那,你更须深入深入,到各处多看看呀!┅」他侧头深深瞧我。

  「就是嘛!可惜┅可惜没人带┅」我像个小孩似的,盼望著┅┅

 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,在小街尽头打个弯、过吊桥,驶上乡村公路才对我笑道∶「我这就带你去┅看一位雕刻名师,在南方不远的马斯┅┅」

  喔∼马斯!巴里岛最富盛名的木雕、石刻艺品村落,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。

  看见我们而吆呵、打招呼的长胡老师傅,额上捆扎的 里头巾渗出汗渍,正蹲在雕像群里、手不停凿刻著一块大石;等我们走近,才站起身,经伟阳介绍,与我握手、表示欢迎;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、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。

 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,我只一知半解、却听得津津有味,还提出不少问题。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著手机讲话、显然为公事而忙。我正要打住、向他道歉,就见他收了电话,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;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品,等看完之后,再由师傅的侄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、让他请吃午饭。

  刹时觉得好不安,急著想跟他走了算了!不过还没开口,他就示意我别说、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∶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,凡是他的好友,老师傅也会同样对待。我才点头答应。

 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、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。

  “他对我真是太好了!┅自己那么忙,还为我奔跑、花时间陪┅┅”

 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,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、被细心疼爱而高兴。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、笑著说∶「伟阳呀,就是这么个热心的好人!」

  「是啊!┅」我点头附和,心想∶“何止是好人,我┅都快爱上他了!”

  「当然,我也要谢谢您呢!」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。

  

  由马斯回雾布,我在摩托车后座、抱住老师傅侄儿的腰,让温暖的山风拂扫面颊、吹袭发间;想著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,想像自己一面听他侃侃而谈,一面深深注视他、眼露爱慕的神情;心头溢满欢欣、愉悦┅┅

 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,令膀胱渐渐发胀、小腹阵阵酸麻;直到抵达客栈、进入门厅,才急著想上厕所。但已来不及了,感觉垫著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答一片;慌忙中,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,就冲进洗手间解放、拭擦、换上干净的卫生绵;弄完之后,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么?

  「大老板来电话说,恐怕赶不及到这儿,请张太太独自午餐、抱歉之至。」

  「噢∼!┅┅」失望涌上心头,只说声谢谢,就调头回茅屋去了。

  窗明净、清理好的房间里,我呆坐在床上,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当儿,女工端著午餐来敲门。为她什么也没说,只挂满笑容、接受打赏之后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,觉得好过了些,才有胃口、吃下一点东西。

  饭后无事,阖上窗帘,想假寐片刻,可是怎么也睡不著、在床上辗转翻覆;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,好端端性感了起来。┅┅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、揉弄,进一步微分两腿,指头探至阴户部位、开始自慰┅┅

  

  “啊∼,不!┅不要,人家还不想、还不要嘛!┅”嘴上呓著,却扭起屁股、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。[是我通常在手淫时,情景的开端┅┅]

  身穿紧窄的长裤、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,所以我手隔著裤子、揉弄阴户,指头得相当用力,才感觉足够刺激;大概正因如此,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情,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、辗磨得更带劲;不一会儿,就累呼呼、两腿间都冒汗了。

  打开裤腰扣、拉炼拉下一半,手伸进去,在三角裤外继续揉,屁股继续扭。

  “噢∼∼喔!你┅好┅┅好热情喔∼!┅爱我吗?宝贝,你爱我吗?┅┅我这样子,都是为你、为你作的耶!┅哦∼!宝贝,要不要脱掉我裤子┅让你玩?┅嗯∼∼!┅不过,一定要┅对我好、对我温柔一点,喔?┅人家那个,昨天才刚来,里面还好嫩、好敏感耶!┅┅”

  他真的好温柔、好体贴,轻轻爱抚我的胯间、缓缓搓揉┅┅

  “嗯∼,好!┅真的好好∼喔!┅呜∼∼,你好会逗、好会引诱人家唷!”

 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、他发自心中的热情,将我点燃、溶化、烧成灰烬!

  “噢∼宝贝!┅吻我、亲我!┅我需要、好需要┅男人的爱喔!┅只有你,只有你的┅爱,才能令我疯狂、使我不顾一切┅┅愿意为你┅做什么都可以啊!喔∼,宝贝∼!┅吻我、亲我嘛!┅不要不给我、老是┅折磨人家嘛!┅┅”

 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,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;然后,极尽侮辱般调侃、讥讽我,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,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,变得更性感、更饥渴于满足肉体欲望;以至最后总是不堪煎熬,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,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,才得到鸡巴插入、得到所谓「男性慰藉」。还以为只有那样,才能获得他的爱!

  可是多年后的今天,我终于明白了、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的爱,更不必装成性饥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。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,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,来征服、占有我。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,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、产生欲望,就能令我心动、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无穷乐趣了。

  尽管这天下午,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、手淫,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、淹没;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、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。

 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,我毫无羞愧、毫不觉罪恶感,半退紧身长裤、大剌剌地跳下床,打开衣柜,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、和那管竹刻洞箫,拿到浴室水槽搓洗干净、带回床。┅┅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,然后┅┅

  脱光下身的裤、袜,分张两腿,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、摩擦,沾湿淫液后,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阴道、缓缓抽送;仰起头、张开嘴,含住面具大鼻子,一吮、一吸,一吞、一吐;愈吸愈深、愈吮愈热烈,完全没有任何羞耻!

  “嗯∼!┅┅嗯!!┅┅唔∼唔∼∼!!┅┅”

  好喜欢、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!┅┅眼睛紧紧闭上,就像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插我底下、一面深深热吻,与我作爱;充满巴里岛风情、和 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;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,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┅┅

  “唔∼∼唔!┅嗯∼┅嗯!┅┅唔∼唔∼∼!!┅┅”

  全身上下都在动,心神更浮沈于欲海的波涛中摇曳、晃荡不止,连连呼唤∶

  “喔!伟阳∼,伟阳宝贝∼!爱我、爱我吧!┅你好好┅真的好好∼喔!”

  阵阵呻吟中,我听见从阴道里传来噗唧、噗啾的水声,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发出的吧哒、吧哒,和咕嘟、咕嘟的喉咙梗噎,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;便把小腹肌肉缩紧、腿子自动分弯、抬了起来,有如迎送男人阳具插入、抽出,双脚朝天勾划、猛打转;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,正顺著臀沟往下流淌┅┅

  “啊∼,天哪!┅好舒服┅舒服死了!┅┅”

 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,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,有如阵阵膨胀、收缩的世界,不停摇晃、悸动,而且充满湿热;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。我知道随著洞箫抽插,阴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,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毛巾,也润滑著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┅┅

  两眼紧闭、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,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,粗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;兴奋中,头脑渐渐浑沌,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。

  “喔∼呜!┅宝贝┅ 我!┅┅ 我!!┅呜∼∼唔!!┅┅”

  

  收拾自慰后的狼藉,拿到浴室洗涤、冲刷完毕,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车里,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,而我忘得一干二净、现在才发觉。

 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著男人,就会心猿意马、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┅┅

 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,便听到敲门声。匆匆裹上浴巾、奔出去打开门缝一瞧∶伟阳已站在那儿,手提购物袋,对我一笑、连连道歉说∶

  「真对不起,没赶得及与你午餐,还害你久等!┅这,是你的衣服。」

  阖上门、嘘叹一口大气,才定下心;一面擦干头发和身体、一面想∶还好他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!否则┅可真要┅不堪死了!┅┅也幸亏他很忙,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,确定底下没有流血,再穿周整一点,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。

  如此盘算、也打理好,便著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[按照习惯,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。]裹上肉色裤袜、戴同色蕾丝胸罩;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,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。

  然后,浅抹护肤霜、施淡色唇红;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、腕表,梳拢好吹过风、几乎全干的头发,足蹬半高跟鞋、站在镜前┅┅

  仔细观察自己∶是不是还蛮具风韵?┅┅还有一点高贵、吸引人的气质?

 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,看看腕表,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,他仍未出现;心里微微焦急,就决定干脆不等他,戴上墨镜、携小皮包,关了房门、往客栈柜台走去┅┅

 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,一见到我,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、快步走近,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、使他惊为天人;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、心跳也跟著加速砰砰响。但还是裂嘴笑开、挤出一句∶「哎哟∼,别夸张了啦!┅」

 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、经过柜台,他特别交代店小二,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,除非这边有急事,别打电话去烦。扶我的手上车后,摇了摇头解释∶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,可惜山姆太贪玩、经常见不著人影,令他两头担心;又叹道∶「小孩子做事,就是不牢靠┅┅」

  「可是山姆,他┅」不知怎的,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,但幸好理智及时赶上、压下冲动,才没讲出口;只以手按住腰腹,彷佛适应车子在路上的 跛,其实真正想按住的,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。

  尤其,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,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,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、往某处去;如果彼此相互吸引、情投意合亲密起来,岂不会变成另一个「不伦」、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?!

  「┅他只是个┅年轻人,而┅年轻人总比较活泼、放荡不羁一点嘛!┅」

  才刚把话补完,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。于是又画蛇添足道∶「再说,他蛮具艺术气质,那┅艺术家┅当然┅┅也一定很有天份吧!┅」

 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、不知所云。什么艺术?什么天份!?┅难道奸淫、暴虐女人的手段,就算艺术?!能把人家绑住,弄得死去活来、狼狈不堪,他所谓的「调教」,也是种天份?!┅而最没道理的是,山姆看见人家流血,不但不给予安慰,反溜之大吉,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、伤心欲绝;真不是个男子汉、男人的所作所为┅┅

  “唉!儿子不行,现在,只有看他老爸的了!┅”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。

杨小青自白(20)巴里浪潮-欲海(下)

  这天下午,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,一面驾车、一面与我侃侃而谈,从家人、事业,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、和返回巴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┅┅听著听著,我没注意沿途景色,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、开张不久的新旅馆。见刻著精致石雕、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“睡莲花塘”。

  进入门厅,立刻被宽广、豪华的气派所震慑,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,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、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,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吸引而赞叹∶「好美∼唷!┅」

 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,叫我稍呆一会儿;便与穿著 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员工谈论、交代事情,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。我遥目望去,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、不停点头,却都带著真诚的笑容,而体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著随和,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。

 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、生意人的丈夫,对内凶得像暴君、对外又穷摆架子,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,真有天壤之别;难怪我会对他有那么大反感、觉得无法亲近,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!

 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、点心,问我想喝什么。叫了杯柠檬草茶、品尝一块切好的新鲜芒果,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、成双成对的住客,感到十分奇怪∶“怎么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?┅而且下午时分,不出外观光,却在旅馆呆著,难道不无聊吗?┅”

  正纳闷时,伟阳走了过来;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,就笑著解释∶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,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,所以有不少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、享受彼此,及宁静、安祥的自然风光。

  「原来如此!┅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,旅馆生意还作得成!」我应道。

 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、和彼此享受的画面。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「邪念」感到脸红耳热,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,忙端起柠檬茶、猛喝一大口,润湿发燥的喉咙,也好让自己冷静些。

  「来!张太太,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。」说著同时拉我的手站起。

  “哎呀∼,别叫人家张太太嘛!┅”心里一嗔,赶忙抽回手。

  伟阳边走、边指著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、却更宽敞、精致的客房说∶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,设备齐全、隔音也做得更好。他还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、及跳舞等社交节目,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认识、交谊,甚至狂欢都成。

  「那,那岂不变得很热闹、也很吵吗?┅」我问。

  「幸亏旅馆占地广大,客房又都在丛林中,所以还好啦。」

  “对呀,不像村里客栈,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!”我可没讲出口。

 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,我已走得两腿发酸。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,步下小坡,来到一处面临溪谷、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。他说∶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宿舍、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。

  我很好奇,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、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,他私人空间是什么样子;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,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。

 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、还没进入院子,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,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,彷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,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。

 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,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,然后领我到他称之为「宿舍」的房间。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、朴素的房里简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,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∶「好美∼喔!」

  在他示意下,我俩经过大床、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,凭栏远眺。刹那间,他从身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,同时问∶「想喝杯凉茶、歇会儿吗?」

  我心脏砰砰猛跳、瞬间说不出话,头也不回的点了点。心想∶他该不会这么快,就把我弄上床、作那种事吧!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、调情、吊足我胃口;使我迫切、焦急,干愿投怀送抱┅┅

 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,自己持了杯啤酒、饮下一口,才对我无言一笑,流露欣悦的眼神;看得我不好意思,便倚身靠上栏杆、也掬起狐疑的微笑,像问他∶“那,现在你┅想怎么样呢?┅”然后,却躲避他的目光,朝他腰下、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,随即移走。

  经过短暂的尴尬,伟阳才恢复自然;打开话题,谈他的雕刻与收藏;也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“那瓦荷”及“后壁”族印地安人保留区,研究原住民艺术的心得。┅┅本来,我对这些极有兴趣,但是此时此地,全都听不进去,只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、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,会突然采取行动、或直接了当建议我们干脆回房里、上床吧!┅┅

  

  可惜,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。伟阳见我反应不佳,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,就打住话题、换个语气反问我;问我的家庭背景,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。而我坦白回应、讲著讲著,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;心中一急,脱口而出∶

  「我┅就是因为结婚多年、跟丈夫感情不好,才一个人旅行的嘛!」

  有如埋怨他这么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。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于对倾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,有种解脱,一种与他更接近、更知心的感受。

  像听了之后,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,伟阳突然搂住我腰、拉入怀抱的动作好自然、好没有顾忌。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;仰头闭眼、厮磨他的下巴、面颊,彷佛是主动、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。

 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、啄、磨擦,像生怕冒犯我般,有意无意地避开嘴唇;害我焦急万分,在被吻到颊边、耳际时,忍不住轻哼出声,一面紧紧贴住他的身躯,微微蠕动、颤抖┅┅

 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,我攀住他的颈子,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,同时追逐他的嘴唇,左右、左右摇头;心中唯一害怕的,是怕他认为我过于主动、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。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,只装成好享受般、接纳他这种「半调子」的安慰。

 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,一只往上伸、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,开始缓缓抚摸时,我却突然扭动身躯、欲迎还拒般轻嗔∶「啊∼!不┅」

  急忙嘶喘∶「┅还不要┅不要这么快!┅」听在耳中,自己都不能相信。

 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,我底下就已经润滑、潮湿了!!

  “说什么我也不能这么┅贱、这么淫荡啊!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,自己怎么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┅性关系呢!┅┅”

  「那,告欣我,张太太,你现在需要什么呢!?┅」

  哑口无言,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、撒娇般说∶「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嘛!」

  心里却恳求著∶“求你,别叫人家张太太!叫其他的,什么都行!┅”

  为什么?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,自己就会变得格外性感、更想作爱?难道,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,却又红杏出墙,才引得起亢进的性欲;才禁不住放浪形骸、与人发生奸情吗?

  “我怎么是这个样子?这种┅淫贱不堪的女人呢?不,我绝不,也绝对不能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!┅┅”

  一股强烈自责,涌上胸口,使我奋力推开伟阳,在他莫名其妙望著我、好像不知所措的当儿,摇了摇头,挤出笑不是笑、哭不像哭的表情,对他说∶

  「我┅想走。┅┅能不能┅不要现在?┅不要在这里?┅」

  其实,何止伟阳?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、和充满矛盾的心啊!

  

  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「宿舍」,让我挽著他的肘弯步上小坡、未发一言扶我登车,然后自己跃进驾驶座,将车驶离旅馆、开上路;又打手机、与人不知讲了些什么,才调过头说∶「带你去看看海、散散心┅┅」

  被他的耐性与「风度」打动,我深感愧疚。咬住唇、点点头,说不出话时,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,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;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责难,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┅┅

  「真不好意思,你┅都那么忙,还花时间陪我┅」

  「快别说,这,是我愿意的啊!」

  「真的?┅」

  「当然!┅」伟阳一手执方向盘、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;然后取出手机、在我眼前关上,继续笑著说∶作老板就有这好处,可以支配自己时间,想做什么、就做什么┅┅

  「那,对凡是有兴趣、想要的东西,也就一要就要得到!是吗?┅」

 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。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、或类似的行为倾向。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、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,正是十分相反的个性;导致对响往的事物,都抱持怀疑、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。

  「那要看情形,不是光要,就一定能呀!┅」

 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,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。同时心里感叹著∶“┅宝贝∼!知道吗?┅只要你想,就一定能┅拥有我啊!”

  黄昏来临,在漫长的沙滩,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,眺望被落日泄成满天红紫、橙黄的云彩,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。两人的手紧紧互握、却相对无言时,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,渴望伟阳搂住我、吻我,甚至爱抚我了!

  但是他没有,他只搀我的手、在沙滩漫步,边走、边告诉我 里人与海洋的关系,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。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,却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,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┅┅

 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、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,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栈;一路上,除了握住我的手、轻轻抚摸,不曾进一步巾触我身体其他部位。使我极度懊恼、却不知如何表达。

  最后,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,即将互相道晚安时,我挤出一丝笑靥、对伟阳表示感谢,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,还蹼通、蹼通猛跳;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,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;只要他一吻,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!┅┅

  我仰起头,两手失措、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┅┅

 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、低下头吻我的唇;而我急忙张嘴、准备接受舌头渡入的刹那,他嘴唇却离开了,只在我耳边留话说∶明天,再带我到别处游玩。

  

  “不,不要等明天!┅我今晚就要,就要你啊!┅”

  心中虽喊著,嘴上仍无法启口。只因为男人已提出「明天的计划」,表明了今晚节目到此为止;那我还能厚起脸皮,跟他耍赖、央求更多的什么吗?

  而且晚餐时,伟阳曾问我,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;我明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,就算我想,以自己的身分,也不好意思占那种便宜呀!所以考虑再三、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、令他失望;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、或明讲自己要他,甚至想请他进屋里┅做那件事呢!?

  在这心情之下,我眼瞧伟阳 著快步离去的背影,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;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、离我而去,觉得好凄凉、好伤感。靠住阖上的门、不禁流下两行清泪。

  可是却莫名其妙、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,隔著薄衫和胸罩、捏揉起来┅┅

  「啊∼喔!!」仰头长叹一声,腿子弯曲微分,伸手探入胯间抚摸┅┅

  一面哭、一面扑倒、俯卧在床,从身后撩起紫裙、露出臀部,阵阵收缩屁股肉瓣,彷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,呈献在男人眼中,让他一眼瞧尽、看遍,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,才不会觉得羞耻、才能停止哭泣。

  我紧贴床褥、扭起屁股,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,引发出强烈的性欲,开始“喔∼喔!┅啊∼啊!┅”娇声轻哼┅┅愈哼愈娇、愈来愈大声。

  但不管我怎么扭、怎么磨,急得全身流汗,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;只能不停喘嘘、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,动也不动。

  我瞧了瞧腕表∶发现不过十点来钟,夜色尚正年轻、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渡过?┅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,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、历经若大的起伏,最后还落到「一场空」;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,连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高潮,全身像要爆炸似的发胀、酸麻┅┅

  只好跳下床、奔进浴厕间、冲了澡,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,未著任何打扮,只梳拢头发、戴上手表、 进软鞋,就匆忙踩著夜色、上街去了!

  

  雾布唯一的小街上,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,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。而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,则聚满了人;从半敞的门外望进,可见迷彩灯光闪烁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,好多洋人正随著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。

 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著,便大胆走进酒巴,要了杯烈酒、啜饮下肚,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,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。

 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,或不在一起、却老是想著他的时候大不相同,我现在的心情与思维,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、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!

  果不其然,短短几分钟里、一杯酒还没喝完,马上有三、四位男士靠过来,企图与我打开话匣、聊天认识;而我瞥了一眼、决定不理会,他们也就知难而退、找别人搭讪去了。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,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、金发的年轻大男孩,长得还俊俏,便持杯走近,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?

 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,与我步下舞池、蹦蹦跳跳舞完一曲,换成矮个儿的卡尔,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;交谈两三句,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巴里岛观光几日、明天将要离开,所以晚上出来玩玩、找点乐子。

  跟卡尔共舞时,因为贴身,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,就问他想怎么玩?跟谁玩?

  见他还没有回答、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,我更大胆建议∶何不三人一起,再跳支舞,然后上我那儿、一块儿乐乐呢?

 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,对汉斯招招手、要他也加入。于是,我们两男一女便在乐队演奏「点燃我火」热烈的老歌声中,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,跳得满头大汗、也热不可当相拥、互抱;同时尽情唱出英文∶

  “来吧、宝贝,点燃我的火!┅宝贝,点燃我的火!燃我的烈火、烈火!”

 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,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、吻他们面颊,轻轻嘶喊∶「好热啊、我┅好热啊!┅┅」回到他们座位,汉斯又去买了酒、三人共饮而尽,才面酣耳热、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,走回“睡莲花塘”。

 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,我勾著两个男孩肘弯、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, 上八号茅屋的露台。在他俩的注视下,打开房门,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、很风骚地说∶

  「你们把我的火┅点著了,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、浇熄它才行喔!」

  「一定、一定!!」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、异口同声答道。

  

  因为已经半醉、加上满身是汗,一进房间,我就拉著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、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,还挑逗地说∶大家都脱光光、彼此可以看个明白,再决定怎么玩。

  于是,三下两下,我们踢了鞋袜、扯掉衣服;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搓抹肥皂、擦洗身子时,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,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;搞得我既舒服、又刺激,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。

 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,但在我的掌握、和主动指挥之下,两人还蛮能配合;一前、一后把我夹在当中,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、好溜滑的皂沫白泡,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。

  而我,一会儿抱住高个子、仰头亲他,同时让矮个儿把玩、抚弄我的屁股;一会儿转过身,冒著洒下的水花、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,同时被后面高个的双手旋揉、抓捏乳房;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、挺立起来,害我忍不住娇声尖呼∶

  「哎哟∼!好┅舒服、好舒服喔∼!┅宝贝!┅」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。

 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,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,然后一个主动弯身、拨开我的双腿,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、揉擦;另一个加重指力、掐我奶头。还笑著问∶「够不够用力?┅还要更大力吗!?」

  我几乎要疯了,膝盖向外阵阵张合、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,屁股不断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;一面高啼∶「啊∼!够、够大、够大力了!啊∼∼!」同时感觉他好硬、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、又压的滚来滚去,惹得我淫欲高涨、腿子更分张开,喊著∶「插进去,卡尔宝贝!┅指头┅插进我┅里面吧!」

 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,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、就插进大半根,并且迅速抽送。幸亏外有皂沫、肉洞里也早已润滑,毫无疼痛不适之感,反而觉得很刺激;就更淫荡地摇著屁股、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。

 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、感觉加倍刺激时,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掐捏奶头了!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∶

  「啊∼汉斯、汉斯宝贝!掐奶奶、更用力点┅掐我的┅奶子!┅唔∼∼┅」

  汉斯才一掐、我张口大叫的刹那,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,让我狠狠吮吸、闷哼出尖细的呜咽。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,一进一出的抽送、和在里面又扣、又挖的搅弄,立刻使我更为疯狂,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抖、甩动。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,唧咕唧咕不停发声┅┅

  闭上眼睛,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、还一同笑起来,我突然感到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、思想交流的悲哀;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、逗弄的玩具,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,但是身子里最隐藏、最私密的部分却已经遭到侵入、被撑开、占领了!

 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,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。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听见,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、不断予以感官刺激;让我的心即使想走、也走不开,只能干脆接受现实,投入肉欲洪流,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荡漾摇曳,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沈陶醉,无法自拔┅┅

  「唔∼∼啊,天哪!┅快被你们┅搞死了!!」汉斯手指一抽,我就高呼。

  「唔∼∼,唔∼嗯!!」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,搅弄舌头┅┅

 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,紧闭两眼、猛烈吮吸;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、想捉住什么东西。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、又硬、又滑的家伙;就立刻握住、用力搓捏┅┅

  “喔∼哇!┅好大的鸡巴!”心中狂喜、狂喊,嘴巴也更狂烈吮吸,但还没等到挣扎脱身、放声喊叫,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;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、振晃、颤抖不停┅┅

  “呜∼、鸣∼∼!┅唔∼呜!!┅┅天哪、天哪!!┅┅”

  男孩把我抱起、夹住,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,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,吻完一个、吻另一个;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、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、舔弄。那种高潮刚过、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,好奇妙、也好令我感动!┅┅

  沈醉在热吻中呓著∶「好好喔!┅我┅好爱你们喔∼!带我┅上床吧!」

  

  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;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、只能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,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、而是「玩」,就面带傻笑,彼此眼瞪著对方瞧呀瞧的、欣赏一阵,又互相摸来摸去、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。

 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,我目不及暇、左右逢源,这边弄弄、那边玩玩,又同时让四只手前后、上下胡乱抓摸,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、亢奋无比;急呼呼地推两人倒在床上,立刻毫不顾羞耻、双手各握一根阳具,跪著身子,低下头、轮流吹舔、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。而吞食著这根时,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,还用手紧紧握住、上下搓揉┅┅

 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,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,我已不再引以为意,只顾热烈含弄、吮吸,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、套上阳具,为他们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务;套得整个颜面、下巴发酸、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,还不肯停、还咕嘟、咕嘟猛吞;直到泪水都溅出来、滴洒到男人阴毛上,他们才拨起我散落的头发,爱怜似的抚摸脸颊、表示同情。

 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,抹掉眼泪、挣出笑容,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?

 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,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,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和阴部的黑毛。我听了虽啼笑皆非、却想起人说∶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,原因之一,就是黑色的毛发;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,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女比较美、较吸引人,大概是同样道里吧?!

  于是我爬起身,站在床上、面对他们两个,分腿跨开、缓缓下蹲,蹲成如厕的姿势,暴露湿淋淋的阴户;然后双臂伸到头顶,撩起黑发、抚首弄娇,使整个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;还轻轻旋腰、扭臀,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┅┅

 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,不约而同鼓掌叫好。我受到鼓励,也风骚十足地瞟著他俩、和两根直挺、粗胀的肉棒;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∶

  「我┅性感吗,宝贝们?┅」

  「性感!┅好性感!」两男同时回答、一齐对著我打手枪,惹得我笑。

  「那,我就┅就要坐到你们的┅大炮上了喔!」说著┅┅

 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,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、瞄准准头、一屁股坐了下去!

  「啊∼∼∼啊∼喔呜!!┅┅好大啊!」

  尖声高啼的同时,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、撑胀到极点,却仍嫌不够,用力坐实屁股、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,还放声大喊∶「求你┅往上、往上冲啊!┅」

  他依言朝上猛挺,而我奋力甩晃身躯、旋扭屁股;就在刹时一阵浑沌、几乎令我昏眩之中,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、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,突然觉得他好孤单、好可怜,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;就伸出双手、热情唤著∶「喔∼,卡尔,宝贝!┅你也来,也来┅插插我吧!┅」

 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,把胀圆、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;而我早已等待不及,一仰头就含住它,既疼爱、又激情地舔吻、吮吸不停。

  「嗯∼∼!┅嗯!┅唔∼!┅」还一面吸、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。

  

  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,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,但因为早就在色情小说、成人影片上读过、看过无数次,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,所以并不陌生;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、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。

 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,我和「情人」徐立彬打得火热,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,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,脱得精光、在咖啡桌上大干「三人行」、「双龙抱」的好事。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、匆匆到他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!

  曾几何时,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,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,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;可说是极大讽刺吧!

  闲话、过去事不提,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。一点儿没错,肉体感官的欢愉,确是难以形容、美妙无比,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、抽插的销魂,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、指头爱抚把玩,弄到上下、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,真足以令我疯狂,甘愿完全放弃、丧失自己,任由他们肆意驰骋、随便处置了!

  “啊∼天哪!大鸡巴,两根┅好大好大的鸡巴!┅干脆┅插死我算了!┅┅我已经┅没有自己,也不知道┅自己是什么了!┅哦∼∼呵!干┅我!┅ 我的┅全身┅上下,都让你们┅ 烂算了!┅┅”

  心中狂喊的同时,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∶

  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,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,像仰著头、吊在那儿似的。而蹲姿的底下,阴户撑得大开,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,戳得肉唇翻进掀出,浆液泛滥如注,不但溢满整个穴口,还朝屁股下面直淌,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、被捣得稀烂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,则被他们不断搓揉、捏弄,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┅┅

 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,又听见男孩有一句、没一句的交谈,不知道是在赞美,还是评论、数落我?┅┅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;离两个男人好遥远的第三者!

  “不!┅不,我不要!┅我不要这样子、这种┅心里难受的作爱啊!”

  拚命摇头时,眼泪飞溅出来,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,让我喊∶

  「不∼∼!不要、不要啊!┅」

 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,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;就迅速跳到我身后,两手把我肩膀一压,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,只有改成跨跪姿势、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。来不及抗议挣扎,又被卡尔拉住腰臀、使屁股高翘起来;而汉斯的鸡巴立刻滑出大半、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、撑胀,害得我好生焦急┅┅

  「别著急嘛,我就来了!┅」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。

 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,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;徐徐撑开、插入,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,还不时扣扣刮刮,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中塞满的龟头!┅┅

  「啊∼∼!!┅┅」我放弃了、放弃一切的抗议了。改口嘶喊∶

  「喔∼!卡尔┅你真是┅太会弄、太会玩了!」同时摇起屁股,催促他俩∶

  「┅快来,快 我┅屁股!┅用你们大鸡巴┅插我两个洞吧!!」

 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、塞进屁股里的时候,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、继而嚎啕狂叫┅┅大概怕我声浪过大、吵到别人,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口中插入,然后叫我吸住、光哼就好了。

  我乖乖听话,两眼一闭、狠狠吮吸手指,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,在底下进出、进出┅┅

 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,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,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、猛扯;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┅┅

  刹那间,我的自我消失了。不再是杨小青、也不再是红杏出墙、人尽可夫的张太太;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、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,和只晓得肉欲滋味,完全不顾羞耻、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!┅┅

  “啊∼,天哪!┅受不了、受不了,这要命的感觉,原来这∼么舒服、这么要死的┅美妙啊!┅┅啊∼!┅┅啊∼∼!!┅爱死了、我爱死你了!┅”

 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。除了它,我,什么都不想、也不计较了!

 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、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,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,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、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┅┅

 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、爱的男人。他,不是卡尔、不是汉斯;┅┅是伟阳!

  “爱我,伟阳、宝贝∼!┅爱我,爱我嘛!!┅┅

  “我爱你!┅求求你┅让我┅爱你嘛!┅┅

  “你要什么,我都肯!┅只要你┅┅

  “爱我嘛!┅┅”

  急得我眼泪直流、全身抽搐而泣,引发的阵阵痉挛、使五腑六脏颤抖;终于,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、来到了!!┅┅我不知道是高兴,还是悲哀,哭得更伤心、更止不住,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,一齐鼓胀、一勃一勃的┅┅

  「啊∼!来┅了!」「来了!┅我也来了!」

 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,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,又浓、又烫的精液。

  才结束今晚,他们在巴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。

  

  当然,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;因为我没说。其实就是想,也说不出口,所以我抹干泪水,告诉他们∶是太舒服、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。

  然后,挣扎起身,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,跑进厕所、坐上马桶,等白浆滴出、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?┅┅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,心头安定不少,才 入澡缸、沐浴洗涤。

  擦干身子、裹上浴巾,我走出浴室,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∶

  「谢谢给我的┅美好时光,现在请你们洗洗干净、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┅」

  「啊∼?┅什么!?」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。

  「因为┅想睡觉了啦!」我告诉理由,还笑著打个哈欠┅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