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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深处的性和爱(一∼十二)

记忆深处的性和爱 (一∼十二)  

 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邻居的嫂子,那年我18岁,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;邻居嫂子27岁,是医院的医生。

  我们住的是70年代建造的住宅,一层只有两户人家,我和邻居嫂子住在六楼,是楼的最高一层。嫂子的丈夫是个军官,肩上扛著一杠三星,每年只有探亲才回来,平时就嫂子一个人独居。我因为父母离异,他们都各自另觅新欢,母亲跟随一个碧眼金发的野兽去了大洋彼岸那个富得流油的国家,父亲和单位一个二十多岁的妖精一同去了深圳,这套原来他们居住的房子,我就成为理所当然的主人。

  邻居嫂子是个标准的美人,漂亮的面孔总像是水洗过一般清新,两只美丽的眼睛好像轻烟氤氲的湖面,水气迷蒙,只有凝视的时候眼睛才像充了电一样放出异彩。两只乳房是两座高耸的山峰,但走起路来却不波涛汹涌,给人一种丰满坚挺的感觉。屁股浑圆高翘,双腿修长,仿佛身上每个地方都散发著青春的活力。去年她一搬来,我就发现了她的美丽。

  邻居嫂子没有搬来之前,我手淫的对像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吕雅君,她漂亮得让男生喘不过气来,身边的崇拜者和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。这个小婊子让男生给宠坏了,骄傲得像个公主,总是用俾倪一切的目光俯视著身边的男生。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,我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,也不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不敢加入追求她的队伍,只能远距离的注视她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就一边手淫,一边幻想著亲吻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,抚摸她笋子一样尖挺的乳房,把坚硬如铁的鸡巴狠狠戳进她粉红柔嫩的小屄�,最后把满腔的爱慕、嫉妒和怨恨,伴随错浓浓的精液一起射进她的身体�……

  我和嫂子成为邻居之后,我手淫的对像就由吕雅君换成了邻居嫂子。邻居嫂子成熟的身体,比吕雅君对我更加充满了诱惑。我手淫的时候,总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强悍的男人,反复揉搓她充满活力的身体,把精液喷洒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。

  初夏的一天,我放学回来走到家门口,看到邻居嫂子怀�抱著一大堆东西,艰难的从斜挎在臀部的坤包了掏钥匙。她看到我,惊喜的神色立刻写满了她漂亮的面孔。

  「自强,帮我把钥匙拿出来。」邻居嫂子叫著我的名字说。我的名字叫罗自强。

  我帮助邻居嫂子掏钥匙的时候,身体和她靠得很近,一股淡淡的药味混合著女人身体的香味冲进了鼻子,我下面的肉棍子马上支起了帐篷,隔著薄薄的衣服顶在了她屁股上,邻居嫂子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鸡巴的异动。

  「别愣神,快掏钥匙。」邻居嫂子说。

  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兴奋让我激动,手哆嗦著半天也没有把钥匙掏出来。

  「你真够笨的!」邻居嫂子把抱著的一堆东西往我怀�一塞,麻利地掏出钥匙,打开了房门。

  鸡巴顶著邻居嫂子屁股的感觉老是在我的心头缠绕,夜�我一边套弄著坚硬如铁的鸡巴,一遍幻想著鸡巴插进她小屄�的情景。可能我太亢奋了,这次手淫射出来的精液特别多,弄得我的手上,腿上和肚皮上黏乎呼的。我不得不到卫生间清理身体。那时大部分的家庭都没有热水,初夏的自来水凉彻肌骨,我草草冲洗了一下,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  第二天早晨起来,觉得有些头重脚轻,我摸了一下额头,像倒满热水的茶壶一样烫手。我感冒了。目前学习正紧,我不敢请假,硬撑著上完全天的课程,又挣扎著回家。我爬到五楼就再也爬不动了,脚底下像踩著泡沫塑料,软软的用不上力气。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台阶上,喘气的声音如同汽车的尾气管。

 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把邻居嫂子送到了我面前。邻居嫂子说:「自强,你怎么坐在这�不回家?」

  我说:「累了,歇歇。」

  「一个小屁孩,爬五层楼就累,你脸红不脸红?」邻居嫂子说著,就用职业的眼光在我的脸上扫描了一通,修长白嫩的手掌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就偷袭了我的额头:「哎呀!你在发高烧!」她不由分说地把我从台阶上拉起来,送我回到家中。

  「好好躺著别动,我去给你拿药!」她用医生惯用的口气说话,好像我已经住进她们医院,成了她的病人。

  一会儿她就提著一个药箱过来,量体温,听诊,逼著我喝下难闻又难吃的药水和药片,最后熟练地扒开我的裤子,恶毒地在我的屁股上戳了一针,针管�的药水险恶地钻进我的肌肉中。尽管她白嫩柔软的手在我身上游来荡去,但是我胯下的鸡巴软绵绵的,心�没有一点邪念。

  她折腾了一阵,临离开我家时说:「好好休息,多喝开水。」她居然和当年我妈一样唠叨。

 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。当我醒来时,强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。床头的电子表指针已经嘲讽地指向了「9」字――已经上午9点钟了。我的额头已经不再烫手,身体也不再发软。

  一股鸡蛋挂面的香味飘过来。邻居嫂子端著一碗鸡蛋挂面走到我的床前,说:「醒了?吃饭吧?」

  我嘿嘿一笑,稀�呼噜就把鸡蛋挂面消灭。吃过饭,邻居嫂子又给我量了量体温,说:「烧退了。」然后又逼著我吃药。我说:「不是不烧了吗,怎么还吃药?」

  「不发烧并不等于病就好了,还要继续吃药。」她说,「躺下,我给你打针。」

  我趴在床上,她又扒开我的裤子在屁股上戳了一针,然后用棉球揉揉了针眼,顺便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,说:「傻小子身体真棒!」她这一拍,我的身体有了感觉,翻身就势握住了她的手:「嫂子的手真好看。」

  「去去,屁大点孩子就会献殷勤。」嫂子嘲笑说。

  「不是献殷勤,我说的是真话!」我有些著急,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如同医院的医用胶皮管,「嫂子真的是很漂亮,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。」

  嫂子并不把我的话当真,继续嘲笑说:「留著这些甜言蜜语,去对你们学校的小女生说吧。」

  我有些不知所措,说:「我真的是很喜欢嫂子。」

  嫂子的水气迷蒙的眼睛�突然放出了华彩,注视著我的眼睛:「你说,你喜欢嫂子什么?」

  「嫂子的一切我都喜欢。」我不知哪�来的勇气,突然抱住了嫂子,把嘴贴在了嫂子的嘴上。我闭上眼睛,不顾一切地吻著嫂子紧闭的嘴唇,她没有回应我的热吻,嘴唇冰凉干燥。我泄气了,睁开眼睛,嫂子美丽的眼�一片惊讶和失望的神色。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胸脯,恨不能地板裂开一道缝,从六楼钻到一楼。

  嫂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。我像遭了雷击一样,双脚被钉在了地板上。我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两个嘴巴。我怎么能亵渎嫂子,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!完了,这次全完了,嫂子以后再也不会理睬我了。

  整个上午,我淹没在懊悔和愧疚的潮水中。

  中午,我躺在床上自怨自艾,嫂子又来了。她端了刚刚煮好的饺子,放到我面前,说:「趁热吃吧,不然一会儿就凉了。」

  我不敢看嫂子,结结巴巴地说:「嫂子……对不起……请嫂子原谅我上午的无礼。」

 嫂子笑著说:「自强,别这样,嫂子已经忘了,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情。」

  我说;「谢谢嫂子。我真的是很喜欢你。」

  嫂子的眼�一片迷蒙:「嫂子也很喜欢你。嫂子没有弟弟,如果你真喜欢嫂子,就当我弟弟吧。我成了姐姐,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。」

  我不服气地说:「难道当我嫂子我就会胡思乱想?」

  嫂子说:「按照中国的传统,嫂子和小叔子之间出现越轨行为,是很正常的。可是姐姐和弟弟之间,就不容易出现越轨的事情。」

  「好,以后你就是我姐姐了。」我说,「姐姐,艳姐。」姐姐的名字叫霍艳。

  「唉!」嫂子痛快的答应著,「弟弟,你父母不在身边,姐姐一定会好好疼你。」

  「姐,我提一个最后的要求。」我鼓起勇气说,「能让我再吻你一次吗?吻过之后,弟弟就再也不胡思乱想,一定会像亲姐姐那样尊重你,关心你。」

  嫂子用迷蒙的眼神看了看我,说:「好,姐姐答应你――可是就这一次,以后再也不许了。」

  「好。」我轻轻地搂住姐姐的脖子,把火热的嘴唇贴到了姐姐的嘴上,一动也不动。

    姐姐忽然哈哈大笑:「我的傻弟弟,你就这样接吻啊?」

  我说:「是啊。」

  姐姐说:「你是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?」

  我点点头。姐姐说:「让姐姐教你怎样接吻,你这样接吻女孩子不会喜欢的。」姐姐搂住我的脖子,嘴唇贴在我的嘴上,舌头灵巧的钻进了我的嘴巴,在�面反复搅动。姐姐的舌头光滑柔软,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甜味。我的舌头也开始追逐著姐姐的舌头,姐姐又轻轻咬住我的舌头,拼命吮吸,我也见样学样,吮吸姐姐的舌头。接吻的时候,姐姐高耸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,在乳房的的柔软和弹性刺激下,我忍不住握住姐姐的乳房抚摸起来。隔著衣服抚摸我觉得不爽,就把手伸进了姐姐的衣服�,乳房立刻把我的手撑满。丝绸般光滑的皮肤,摸上去感觉真好。我像揉面一样不停地反复揉搓,姐姐的神色渐渐有些不对劲儿了,脸涨得通红,呼吸开始急促起来,原来紧绷绷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,无力地趴在了我的怀�,眼中出现了陶醉的神情。姐姐身体的这种变化让我兴奋不已,更加卖力气的揉搓姐姐的乳房。

  「好弟弟,别揉了,你把姐姐的身体都揉软了。」姐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  「揉乳房怎么会把姐姐的身体揉软?」我不解地问。

  「傻瓜,揉乳房女人的下面会有反应。」姐姐说。

  「下面是哪�?」我说。

  「你真坏,故意和姐姐装傻。」姐姐娇嗔地说。

  「我真的不懂,好姐姐,快告诉我吧。」我一边揉乳房一遍央求说。

  「揉乳房女人下面就会出水,就会动情。」姐姐的脸变成了西红柿。

  「下面是不是指小屄?」

  「多难听,是生殖器。」

  我说:「还不都是一回事。」我说著嘴巴放弃了姐姐的嘴唇,撩开姐姐的上衣和乳罩,把把乳头含进嘴�,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。姐姐说:「弟弟,别……别舔了……姐姐受不了啦!」

  我刚刚找到感觉,那肯放弃到口的美味,继续舔乳房,吃乳头。姐姐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,红艳艳的,像一颗熟透了葡萄。伴随著我的舔吮,姐姐嘴�发出一阵呻吟:「嗯嗯……哦哦……哦哦……」

  我的鸡巴坚硬得像要撑破。我说:「姐姐,让我看看你的下面,就是你说的生殖器,好吗?」

  「不行,不行。」姐姐拒绝说。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,她的拒绝并不坚决。我要感谢姐姐,是她告诉了我摸乳房女人的下面会有反应,直觉告诉我姐姐现在的反应一定很强烈。我拼命舔她的乳房,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,伸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抚摸。她穿的是裙子,两条大腿裸露著,大腿的皮肤娇嫩柔滑,抚摸在上面真是爽到了骨髓。隔著内裤我感到她的两腿中间热气蒸腾,内裤也变得湿乎乎的。我把手指放到一个洼陷的地方,我猜想这可能就是女人的小屄,就用手指在�面挖弄。洼陷的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已经透过了内裤。我的手伸进内裤,�面已经洪水泛滥,我的手指在一道沟沟�摸了一下,粘液就沾满了手指。我的手指在沟沟�抠来抠去,还不时来回滑动,姐姐嘴�的呻吟越来越好听,像呻吟又像是哭泣。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向我袭来。

  「弟弟,别抠了,你要害死姐姐了。」姐姐的声音�已经带著哭腔。

  我说:「你脱光了衣服,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和下面的小屄,我就不抠了。」

  姐姐犹豫了一下,说:「你看可以,但是不能乱来!」

  我说:「行。」

  我和姐姐之间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战争,她防御我进攻,她的阵地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守。

  我顺利地脱去了姐姐的裙子,但是脱乳罩的时候,我颤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,她吃吃地笑了。「真笨!」她说著把手伸到背后,手指一动,乳罩应声脱落,两只乳房立刻像白兔般蹦了出来。我的手立刻毫不客气地占领了这两个我梦寐以求的制高点。我品尝了侵略者的胜利感和愉悦之后,两手用力一拉,她仅仅能遮住芳草地的内裤就脱了下来。

  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两手捂著大腿中间的要害部位。雪白的肉体发出了耀眼的光芒,照亮了整个的屋子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胴体。惊讶和兴奋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沈重,鸡巴高高的跷起来,像一个随时准备发起进攻的士兵。我把姐姐放在大腿中间的手拿开,她的双腿立刻紧紧夹在一起,怎么也掰不开。我的手只好在她两腿之间的芳草地上抚摸。姐姐的屄毛闪乌黑的亮光,柔软地覆盖在小腹和两腿之间,像一个倒三角形。我抚摸著草地,手指顺著草地插进了两腿中间,摸到了一个突起的豆豆。我说:「这个豆豆是什么?」

  姐姐不肯说,我的手指就在豆豆上揉撚,豆豆越来越大,越来越坚硬。姐姐的双腿也慢慢地分开了,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出现在我的面前,肉缝�流著白色的粘液,有点像牛奶。我的手指借著粘液的润滑,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。温暖湿润的肉洞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指。我说:「姐姐,这就是小屄?」

  姐姐点点头。

  「小屄上面的豆豆是什么东西?」

  「是阴蒂,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。」

  我和姐姐的对话,使本来已经硬如铁棍的鸡巴更加坚硬,像要爆炸。我说:「姐姐,尝尝肏屄的滋味行吗?」

  姐姐叹了口气说:「好吧,就这一次。」

  我举起鸡巴朝姐姐的肉缝插去,鸡巴却遭到了坚决的抵抗。

  「哎呀,你顶死我了,你这是往哪�插啊?」姐姐说,「真拿你没有办法,连性交都要姐姐来教。」

  「不是性交,是肏屄。」我纠正说。姐姐不理睬的我的纠正,手扶著我的鸡巴,插进了我昼思夜想的小屄�。小屄�的嫩肉紧紧夹住了鸡巴,一股暖烘烘的热力向我袭来,令人通身舒泰。哦,我终于肏到了小屄。肏屄不就是把鸡巴插进一个热乎乎的肉洞�嘛,并不像人们传说得那样奇妙。

  「你愣著干啥?动一动啊?」姐姐催促说。

  「怎么动啊?」我说。

  「你真是个傻得不透气的傻瓜。把你那个东西在我�面来回抽动啊!」姐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。

  我按照姐姐的提示,鸡巴在小屄抽动起来。哦,肏屄原来是要作活塞运动啊!我在姐姐的屄�不停地抽插,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从鸡巴传到身上。姐姐的小屄�好像有一张嘴,一会吮吸我的鸡巴,一会儿咬住我的龟头,小屄�的肉壁上有好多皱褶,刮得我的龟头麻酥酥的,爽快无比。

  姐姐夹著鸡巴的小屄越来越有力,双腿也像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腰上。姐姐的小屄开始抽搐,痉挛,�面的淫水也越来越多。鸡巴每次抽插,带出来的淫水都拖著亮晶晶的水丝。忽然,姐姐的小屄柔软的肌肉变得坚硬起来,紧紧夹住了鸡巴,小屄入口的肌肉好像一个橡皮圈紧紧箍住了我的鸡巴,使我的鸡巴不能再抽插,淫水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奔涌出来。姐姐的双腿紧紧缠著我的腰,双手死死搂著我的脖子,我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。

     好半天,姐姐才放开我说:「我好了一次。」

  「好了是什么意思?」我问。

  「就是高潮了呀!广东人叫丢了。北方人叫泻了或者好了。」姐姐说。

  我还没有射精。姐姐说过「就这一次」,我生怕姐姐不让我继续肏,就试探地问:「姐姐,还接著肏吗?」

  「接著肏。」姐姐说,「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还不是最爽的,要第一次之后的高潮才会越来越爽。」

  我重整顿旗鼓翻身上马,猛烈地抽插起来。随著我的抽插,姐姐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:「哦哦……呀呀……哦哦……」最后竟发出野兽般低沈的呜咽。她的小屄很快又在抽搐,痉挛。她又要高潮了,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她的腿再次死死缠住我,不让我继续抽动,她用嘴唇紧紧咬住我的舌头。我的鸡巴被她的小屄夹得生疼,舌头也被咬得麻木。终于,她的淫水再次一泻如注。

  她缓过劲儿发现我还没有射精,鸡巴红胀,龟头被她的小屄夹成了青紫色,惊讶地说:「你这么棒,还没有射精啊!」

  「是啊。」我说,「灾情严重啊!」

  「姐姐浑身都要被你肏散了架,不能再肏了。」姐姐说,「我用嘴帮你吸出来。」姐姐抓起沾满淫液的鸡巴含到了嘴�。我看著鸡巴在姐姐鲜红的嘴�进进出出,心�特别激动。姐姐真是爱我,居然肯用嘴来吃我的鸡巴。姐姐的舌头非常灵巧,一会儿舔我的龟头,马眼,冠状沟,一会儿把鸡巴深深含进嘴�,鸡巴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咙�。肏姐姐喉咙和嘴巴的快感和肏屄相比,别有一番滋味。

 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后脑一直传到了腰眼,鸡巴也好像胀大了好多,以往手淫的经验告诉我:马上要射精了。我把鸡巴从姐姐嘴�拔出来,说:「我要射了。」

  「射到姐姐嘴�。」姐姐说著把鸡巴重新插进嘴�。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,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,眼前闪耀起一串绚丽的火花,一股浓浓的精液飞射进姐姐的嘴�。姐姐毫不犹豫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。

  我说:「多脏啊,你怎么能吃呢?」

  姐姐说:「不脏,弟弟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,姐姐的都喜欢。」

  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,我说:「姐姐,我爱你。」

  「姐姐也爱你。」姐姐拿著我的鸡巴,仔细地把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,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。姐姐说:「你射在姐姐的嘴�舒服吗?」

  我说:「舒服。」

  「下次姐姐要让弟弟射在姐姐的屄�,让弟弟更舒服。」姐姐说,「弟弟是个处男,第一次给了姐姐,姐姐从心�感动。下一次一定要让弟弟射到姐姐的屄�,使弟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。」她不再说生殖器,改成了我的说法:屄!她也已经忘记了自己说的「就这一次」,开始许诺下一次,这就意味著她以后还要让我肏。我说:「好。我也想射进姐姐的屄�,尝尝在屄�射精是什么滋味。」

  她拿著我的鸡巴反复查看,说:「你的鸡巴插在姐姐的肏�,老是不射精,怎么这样厉害?」

  我说:「我也不知道。是不是手淫过度的缘故?」

  「不会,手淫只能让你射得更快。」姐姐说,「以后不许再手淫,对身体不好。」

  「我要是想肏屄了怎么办?」我说。

  「找姐姐。」姐姐说。

  「好,一言为定。」我说。

  「一言为定。」姐姐吻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
 三

  晚上,姐姐给我送来了晚饭。吃过晚饭我搂著姐姐说:「我又想肏屄了。」姐姐两条乌鸦翅膀般的黑眉毛惊讶地竖立起来:「你下午不是刚刚肏过姐姐吗,怎么又想肏了?」姐姐也学会了说肏。

  我拿出肿胀得如同火腿肠一样的鸡巴,说:「你看,它又想肏了。」我顺手一拨拉,鸡巴上下抖动,好像在对姐姐点头敬礼。

   姐姐的眼睛�闪出了异彩,伸出白嫩的手摸了摸,说:「好硬,好烫。」

  「姐姐医生,快帮它消消肿吧!」我说。

  姐姐什么也没有说,蹲下来就把鸡巴放进了嘴�。姐姐用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,舌尖轻轻在马眼上滑动,我舒服得身体颤抖起来。她舔完马眼,就把把鸡巴插进的嘴中。鲜红的嘴唇紧紧包裹著我的鸡巴,淫艳,刺激,我心�的热潮一波一波涌来,我情不自禁地抱著姐姐的头,让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嘴�。她吃了一会儿,拔出鸡巴说:「我的嘴吧酸死了,还是肏屄吧。」

  姐姐麻利地脱光了衣服,一丝不挂的姐姐躺在床上,像一只雪白的羔羊。我也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,趴在姐姐身上,舔她的乳房。她的乳头挺立起来,鲜艳欲滴。我的舌头围著乳头打转,姐姐的嘴�开始发出了呻吟。我的舌头沿著乳房向下游走,舌尖舔在她雪白的肚皮上,舌头舔到那�,那�的肌肉就引起一阵轻微的颤动。我双手握著乳房揉搓,舌头越过姐姐乌黑的屄毛,占领了阴蒂。舌尖在阴蒂上扫来扫去,阴蒂渐渐鼓胀出来。我惊奇得发现,姐姐的阴蒂竟然像男人的龟头,只是小了许多,也没有马眼。我的舌头在姐姐的「小龟头」上舔来舔去,姐姐两腿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,嘴�发出了越来越响的叫声:「嗯嗯……哦哦……啊啊……啊啊……」

  突然,姐姐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,身体变得僵直,小屄�的淫水泉水般汩汩流出来。姐姐泻了。等她双腿松开我的脑袋,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贴在小屄上舔起来。带著特殊气味的的淫水流进我的嘴�,咸咸的,像加了盐的奶油。

  姐姐说:「你怎么能舔那�?那�脏啊!」

  我说:「不脏,姐姐身上哪�都是干净的,哪�我都喜欢。」

  姐姐抱起我的头,在脸上亲了又亲。我说:「姐姐,我爱你。」

  姐姐说:「姐姐也爱你,爱死你了。」

  我让姐姐重新躺下,继续埋头舔屄。姐姐的小屄真美,两片阴唇像餐桌上吃过的鸟贝一样鲜艳肥厚,阴唇包裹的屄洞�,嫩肉如牡蛎一样柔软娇嫩。我的舌头沿著大小阴唇之间扫动,姐姐的淫水不断涌出。我把舌头伸进了小屄,屄�汪著淫水,滑溜溜的。我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搅动,就被小屄紧紧咬住,好像要把舌头吞下去。等姐姐的小屄松开之后,我的舌头如同鸡巴一样在小屄�抽插起来。我的手指也没有闲著,不停地在揉撚姐姐的阴蒂,阴蒂好像充血一样,变得鲜红鲜红的,我把阴蒂含在嘴�吮吸,舌头在阴蒂的尖端扫来扫去,姐姐的淫水又奔涌而出。她又到了高潮,我不等她的双腿夹我的脑袋,就把嘴整个捂在屄上,淫水一滴不剩的流进我的嘴�。高潮的冲击波过去之后,姐姐像喝醉酒一样,双颊酡红,眼睛乜斜。

  「味道好吗?」姐姐问。

  「好,比可口可乐还要好。」我说,「以后我把姐姐的淫水注册一个商标:‘霍艳养生液’。当然啦,‘霍艳养生液’是非卖品,只供我一个人享用。」

  姐姐笑得花枝乱颤,几乎笑断了她的杨柳腰。她说:「你别逗姐姐了,姐姐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。」

  歇了一会儿,我分开姐姐小屄的阴唇,挺起鸡巴插了进去。姐姐的小屄紧紧裹住我的鸡巴,小屄温暖柔滑,我抽插了两下,姐姐突然说:「停!」

  我说:「为啥要停止?」

  姐姐说:「我说你怎么老是不射精呐,原来你是这样让肏屄啊!你怎么能像俯卧撑一样把身体架了起来?」

  我说:「这样不对吗?」

  姐姐说:「你要把身体压在姐姐的身上才会舒服,才能射精。」

  我说:「我身体很重,压在姐姐身上,姐姐不是要被压坏吗?」

  姐姐说:「我的傻弟弟,你真是什么都不懂。人们常说:是个毛驴就能驮百斤,是个女人就能驮一个男人。女人的身子不怕男人压,就怕身子没有男人压。男人越压女人越舒服。」

  原来女人喜欢被男人压,我真是搞不懂女人。我把身体压在了姐姐身上。姐姐的身体像和匀醒好的面团,柔软,滑腻,压在上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。姐姐扶著我的鸡巴插进了屄�。这次我抽动鸡巴时,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愉快,有如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。姐姐肌肤和我的肌肤摩擦,形成了一种强大的磁场,激荡撞击著我的身体和神经。啊!肏屄原来是这样舒服,难怪人人都想肏屄。

  姐姐的小屄一会儿夹紧,一会儿放松,我的鸡巴也变成汽锤下面的锻件,被小屄反复锻打,一会儿圆一会儿扁。姐姐的双腿高举,尽量让我的鸡巴更深地插进她的小屄,嘴�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响亮:「啊啊……嗬嗬……呀呀……」我的后脑感到发麻,又出现要射精的感觉,我的鸡巴加快了抽插速度。姐姐的小屄也加大了夹紧的力度。

  啊啊啊啊!宇宙爆炸了,眼前闪起一道明亮的火光,然后变成五彩缤纷的碎片溅落。一道热流冲出鸡巴,射进了姐姐小屄的深处。龟头连续跳动了几次,每跳动一次,热流就喷射一次。忽然,小屄�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。噢,原来姐姐也到了高潮。我们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,好像世界不复存在。

  我们的身体松开之后,姐姐眉开眼笑地说:「我的弟弟终于成了男人,会肏屄了。」

  我说:「感谢姐姐的哼哼教导。」我故意把谆谆说成哼哼。

  「啪!」姐姐的巴掌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:「满嘴胡说八道!」

 四

  姐姐是个淑女,自从被我肏过之后,抛弃了身上淑女的坚硬外壳,长期压抑在内心的野性被尽情释放出来,在床上表现得非常狂野,非常淫荡。她喜欢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屄�长抽长插,喜欢两个人肏屄时身体猛烈撞击发出的「啪啪」声。她还喜欢不断变换肏屄的姿势。她时而像狗一样趴在床上,用鸡巴从后面插她的小屄;时而骑在我的身上,像一个草原上的骑手,在我的身上颠簸摇荡。这时,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小屄�,两手把玩她高耸的乳房,她兴奋得哼哼唧唧咿咿呀呀。她还喜欢用一种非常高难度的动作来肏屄:肩膀和脖子支在床上,身体像拿大顶一样倒立,两条腿分成了「一」字,让我的鸡巴最大限度的插进她的小屄�,嘴�嘶喊著:「哦哦……用力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
  姐姐喜欢变化肏屄的姿势,我却想的是开发姐姐身上更多可肏的部位。有一天,我听一个看过黄色录像带的同学说:「人家外国人才真叫会玩,除了肏屄,还玩口交、肛交、乳交和脚交。」一天,我和姐姐玩得兴起,对嘴�正在吞吐鸡巴的姐姐说:「姐姐,我要和你乳交,用鸡巴肏你的乳房。」姐姐从嘴�拔出鸡巴,很痛快地把鸡巴按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中间。姐姐的乳房太坚挺了,无论她怎样努力,乳房也不能完全覆盖住我坚硬的鸡巴,她只好用手捂住鸡巴,让鸡巴在她的乳沟�滑动。我觉得除了有些新鲜刺激之外,乳交并没有什么乐趣。姐姐说:「只有和乳房特别大特别松垂的女人乳交,才能感受到乳交的快感,才能射精。」

  乳交不成功,我趁机提出来要和她肛交,她吓得捂住了屁眼,连说:「不行,不行。」

  我说:「肛交开始会很疼,姐姐是不是怕疼?」

  「不是。只要你喜欢,姐姐再疼也能忍受。」姐姐说,「外国的爱滋病发病率所以那么高,都是因为肛交引起的。姐姐不愿意你受到伤害。」当时我们的国家艾滋病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泛滥,艾滋病在人们的心目中很神秘,很恐怖,也了解甚少。姐姐不愿意肛交,我只好放弃肛交的念头。姐姐怕我失望,就拼命用她的屄和嘴来让我发泄。

  我们每次肏屄都全身心的投入,经常肏得身上大汗淋漓。

  姐姐食髓知味,越来越喜欢和我肏屄。开始她还不接受我喜欢说的「肏屄」或「挨肏」这样鲜活的语言,总是用含蓄的语言来表达她强烈的欲念:「干我」、「弄我」。随著时间的推移,她也改口,想干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说:「姐姐想挨肏了,快上来。」「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肏姐姐,姐姐的小屄又痒了。」

  姐姐在床上表现得狂野淫荡,但是下床之后,又变得极淑女极白领极典雅。她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那样关心我,又像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那样呵护我。

  一天放学之后,我和几个同学踢足球,回家的时候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起来。学校附近一跳胡同特别冷僻,女生一般不走这条胡同。我贪图距离近,这条胡同成为我每天的必经之路。走进胡同,就看到两个男人正把一女孩往一辆面包车上拖,女孩死死抱著一根电线杆子不撒手。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,大声喊道:「放开她!」

  两个男人松开了女孩。一个男人狰狞地说:「你这小子是找死,胎毛还没有退光就想玩英雄救美!」说著就挽起袖子就要揍我。我情急之中来了个足球的铲球的动作,一脚铲在了这家伙的踝骨上。他立刻应声道地,我站起来又在他的小腿上狠狠补了一脚,他抱著腿,身体痛苦地蜷曲成一团,嘴�发出「哎呀……哎哟……」的鬼叫。

  另一个人看到同伴受伤,从腰�拔出了一把刀子向我扎来。我抡起书包朝这家伙砸去,他手中的刀子飞起来,划破了我的额角,鲜血立刻飞迸出来。这家伙看到我脸上流血,愣了一下,我趁机用书包朝他砸去,他往后一闪,没有砸中。他挥拳朝我脸上打来,我一歪头,拳头打在我的肩上,我顾不上疼痛,飞脚踢在了他的腿上。他倒在地上,一个翻滚马上爬起来,赶紧拉著同伙上了面包车,一溜烟跑了。

  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从电线杆旁边走过来,说:「罗自强,谢谢你救了我。」我认出她是我们班上的女生高玉华。高玉华个子挺高,白净的脸上五官端正,看上去很顺眼,但是这个小屄却是个冷美人,脸上总是冷冰冰的,几乎没有和班上的男生说过话。放了学一刻也不停留,就独自一人回家。这小屄回家的路线经常变换,同学们谁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�。我们班上的男同学暗中给这个小屄起了个外号叫「铁面人」。

  「铁面人」看到我脸上还在渗血,就说:「罗自强,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?」

  「不用,我们踢足球经常受伤,这点伤算什么。」我说,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」

  这个小屄羞涩地说:「不用,家�来接我的车,就在前面的胡同口等我。」

  那时候还没有私家车,家�能用车来接她,她爸爸或者妈妈肯定一个大官或者公司的老板。难怪她回家的路总是神出鬼没,原来她是怕人知道父母用公车接送,心�有鬼。

  回到家�,姐姐看到我满脸血迹,眼�立刻泪水涟涟。她一边在伤口上上药,一边埋怨说:「我看你是诚心不让姐姐活了,你不回来,你不知道姐姐多揪心!你这么不爱护自己,干脆杀了姐姐吧,免得让姐姐心疼死!」

  我期期艾艾地说:「姐姐,下次我一定注意。这次不是为了救同学,是个意外嘛。」我简单地讲述了搭救「铁面人」这个小屄的经过,姐姐说:「以后一定要小心。」

  我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把姐姐抱在怀�亲吻。

  姐姐担心我额角的伤口,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让我去上学,她自己也请假在家照顾我,没有上班。我几次提出来要肏她,她都是说:「你身上有伤口,不能做爱。」我掏出胀大的鸡巴说:「我憋得难受。」

  她说:「我用嘴给你消火,但是不能射精。射精对伤口不好。」说著就把鸡巴放进她鲜艳的嘴巴�。姐姐的吞吐著我的鸡巴,一阵阵快感传来。正在关键时刻,突然有人敲门。我一边暗自埋怨这个人来的不是时候,一边慌忙把鸡巴放进裤子�。

  敲门的是一个高大健美的中年女人。她的身高至少有170厘米,脸上五官都比别人大一号:大眼睛,大嘴巴,高鼻梁,特别像外国美女。她身看上去健壮有力,丰满的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。她给我的第一印像是像一匹健壮美丽的母马。她一进门就对姐姐说:「你今天没有上班,不知你家出了什么事,就特意来看看你。」

  「我弟弟受伤了。」姐姐介绍这个女人说,「这是我们医院的马医生。」

  我赶紧叫了一声:「马阿姨。」

  「我有那么老吗?」母马似的马阿姨说:「不要叫我阿姨,我叫马静芬,和你姐姐是同事,以后叫我静芬姐。」

  我赶紧说:「静芬姐。」

  母马狐疑地看了看我,说:「霍艳,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你有个弟弟?」她不等姐姐回答,就走到我身边,像在鉴赏一件款式新颖的衣服,围著我转了一圈,然后捏了捏我的胳膊,说:「你弟弟不错,真的不错,身体很棒。」

  「他爱运动,喜欢踢足球。」 姐姐对我说,「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,我和静芬姐说话。」

  我悄悄退了出来,趴在门缝�想听听她们到底说什么。只听母马说:「这小伙子真的是你弟弟?」

  姐姐说:「真的。」

  母马说:「你蒙谁啊?别以为我看不出来。快说实话,你是什么时候勾上了一个童男子?」

  姐姐说:「你别胡说,他还是个学生。」

  「你真不仗义,自己吃了童子鸡,也不说让姐姐尝尝。」 母马说,「他身上的肌肉真结实,我看到他就浑身发浪,就特别想让他干,我们‘轮’了他吧。」

  姐姐说:「我可不像你,看到男人就走不动了。」

  母马说:「我喜欢年轻有力的男人,他们抱著我的时候,我觉得骨头都酥了……」这匹母马真是个浪屄,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肏肏她的浪屄。

  姐姐说:「行了行了,能不能换个话题?」

  两个人开始说她们医院的事情。都说男人背后永远的话题是女人,没有想到女人背后也一样要说男人。我对她们说的医院那些破事不感兴趣,就回到了自己的家�。

  快吃晚饭的时候,姐姐才把母马兼浪屄马静芬送走。我说:「马医生这个女人好像很浪。」

  「可不,她的外号叫‘大洋马’,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据说有几十个。」 姐姐说,「你是不是喜欢她了?」我说:「自从肏了姐姐之后,我的鸡巴就像动了手术一样,除了姐姐,见到别的女人再也不会勃起。姐姐放心,有姐姐在,我不会喜欢别的女人。」

  「你的小嘴像抹了蜜,就会甜姐姐。」姐姐狂吻我的嘴唇,然后又掏出我的大鸡巴,放进嘴�吃起来。我越来越兴奋,血液直往头上涌,我忘记了姐姐射精对伤口不好的警告,抱起姐姐扔到了床上,撩起她的裙子,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�。姐姐也马上有了反应,小屄的四壁开始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,屄洞�的淫水已经泥泞不堪。我快速抽插,姐姐的呻吟声又开始在房间�回荡:「哦哦哦……啊啊啊……我不行了呀……」

  我今天特别亢奋,姐姐高潮过后我快速抽插一轮接著一轮。姐姐连续来了三次高潮我才射精。姐姐再三提醒我不要射精,但是我的鸡巴还是坚决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屄�。姐姐细心地舔干净鸡巴上的粘液,埋怨说:「你总是这么不听话。」

  姐姐可能太累了,吃过晚饭就躺在我的怀�睡著了。半夜�,我被姐姐的哭声警醒。姐姐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搂著我,一边哭一边呓语:「……强强,别离开姐姐……强强……强强……」

  姐姐在作噩梦。我摇晃著姐姐的身体,说:「姐姐,姐姐,你梦见什么了?」

  姐姐被我摇醒,擦著眼泪说:「我梦见你离开了我。」

  我说:「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姐姐。」

  姐姐娇嗔地说:「净说傻话,你以后难道不结婚了?」

  我说:「我不结婚,和姐姐过一辈子。」

  姐姐说:「你姐夫要是把我接到部队咋办?」

  我说:「我不让他接你走。」

  姐姐没有说话,脸上堆起了苦笑的皱纹。

 五

  放暑假了。

  放假的第三天,姐姐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。那天,姐夫来电话说,他已被授予少校军衔,提拔为营长。营级干部的家属可以随军,他已经为姐姐办好了随军手续,姐姐被调到了军队驻地的地方医院。三天之后,他就回来接姐姐过去。

  接到电话姐姐哭成了泪人。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姐姐,心疼地把姐姐抱在怀�说:「姐姐……」嗓子�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,就哽咽著说不下去了。

  姐姐哭了一阵,突然脱光了衣服,说:「我们还有三天,要抓紧宝贵的时间肏屄,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。」

  我心头充满了悲伤,鸡巴也失去了以往的神气,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下。姐姐让我躺下,用白嫩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,用舌头舔我的龟头、阴茎和阴囊。她把两只睾丸含进了嘴�,轻轻吮吸,最后把鸡巴整个吞进嘴�。我也分开她的双腿,舔她的小屄。她的小屄干燥,一点水也没有,她也让悲伤压抑了情欲。我用舌头分开阴蒂的包皮,用力舔吸,阴蒂渐渐充血,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草莓。我把阴蒂叼在嘴�品尝,舔她的小「龟头」。她的小屄渐渐湿润,我的舌头放下阴蒂,伸进了她的屄�,温暖的屄包裹著我的舌头,一股热气从肚子�升起,我的鸡巴像充了气一样胀大起来。

  姐姐的淫水越来越多,我的手指抚摸阴蒂,舌头在屄�反复搅动,姐姐屄�的嫩肉变得坚韧有力,一波一波夹我的舌头,淫水不断流进我的嘴�。我从屄抽出舌头,把两根手指插进屄�,舌头猛烈地舔阴蒂,姐姐兴奋得呻吟起来:「嗯嗯……哦哦……啊啊……」两只脚像榔头一样不断敲打我的后背。突然,姐姐两腿死死夹住了我的头,阴精一泻如注。

  她高潮过后,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,挺起红胀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,猛烈抽插。我轻抽轻插,猛抽猛插,长抽长插;她的屄一夹一松,两个人配合默契,我的淫水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,每次抽插屄�都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。我更加用力抽送,身体撞击在一起,发出啪啪的声响,房间�显得十分淫靡。姐姐的呻吟变得声嘶力竭:「啊啊……啊啊……肏死姐姐了……肏死姐姐吧……」一阵悸动从脊椎传导到鸡巴上,鸡巴胀得更大,姐姐的屄也更加用力夹紧鸡巴,屄�的淫水像淋浴喷头一样浇到了鸡巴上,鸡巴�的精液也像子弹一样射进了姐姐的屄�。我们紧紧搂在一起,两个人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。

  我的鸡巴从屄�拔出来,鸡巴上沾满了姐姐的淫水和我的精液,精液和淫水顺著鸡巴往下流淌,像一根正在融化的冰糕。姐姐看到怪模怪样的鸡巴,一口吞进了嘴�。我说:「姐姐吃冰糕了。」姐姐嘴�含著鸡巴,无法说话,但是巴掌却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屁股上。

  她舔干净了鸡巴,忽然问我:「你是不是特别想肏姐姐的屁眼?」

  「想。「我说:「可是我怕肏姐姐的屁眼,姐姐会得病吗?」

  姐姐说:「只要你喜欢,不要说得病,就是为你死了姐姐也愿意。」

  我心�一阵兴奋:「姐姐要让我肏屁眼?」

  姐姐点点头,翻身下床,拿来一支便秘时润肠用的「开塞露」,涂抹在我的鸡巴上,然后趴在了床上,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发出白晃晃的光,像是在诱惑著我。我说:「肛交姐姐会很疼的。」

  姐姐说:「不要管姐姐疼不疼,只要你高兴就行。」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。这就是女人,她可以为了自己钟爱的男人牺牲一切!

  我把「开塞露」细心地涂抹在姐姐的肛门上。姐姐的肛门像一朵盛开的菊花,难怪人们都把肛门叫菊花门。我怕不够润滑,又把剩下的「开塞露」全部挤进姐姐的屁眼�,然后举起鸡巴,试探著插进姐姐的肛门,姐姐马上惨叫起来:「啊――疼死我了――」我赶紧停下,不敢再往�插。肛门一阵收缩,毫不客气地将鸡巴挤了出来。

  我说:「姐姐这么疼,我们不肏了,算了。」

  「不!一定要肏。」 姐姐倔犟地说,「这次你不要管姐姐疼不疼,鸡巴只管往�插!」

  我的鸡巴再次慢慢插进姐姐的屁眼。先是龟头,接著插进了一半,最后整根鸡巴都插进去了。姐姐嘴�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感到撕心裂肺:「啊啊――啊啊――」

  鸡巴插进屁眼,我停顿下来,让姐姐的屁眼适应一下入侵的不速之客。过了片刻,姐姐说:「好点了,不那么疼了,你开始肏吧。」我说:「我要肏了,你觉得不行就对我说。」

  借著「开塞露」的润滑,我的鸡巴开始缓慢的抽插,姐姐的肛门�好像也分泌了什么液体,渐渐变得湿润。姐姐浑圆柔韧的屁股顶著我的小肚子和大腿根,滑腻腻的非常舒服。随著我抽插速度加快,姐姐好像也有了反应,屁股一翘一翘的迎合著我的抽插。鸡巴抽插越来越快,几乎和肏屄的速度一样。姐姐也有些兴奋,嘴�发出了和肏屄时一样的呻吟:「哦哦……啊啊……」

  新鲜,兴奋,刺激。我的鸡巴又开始胀大,出现了射精的感觉。我说:「我要射了,把鸡巴拔出来吧?」

  姐姐说:「不要,射进去!」

  我兴奋得抽插更加猛烈,姐姐也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。啊啊啊啊……姐姐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,精液像山洪爆发一样射进姐姐的肛门�。

  我的鸡巴从肛门�拔出来,姐姐用湿毛巾细细地擦干净,然后紧紧拥抱著我说:「我什么都给了弟弟,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。」

  我说:「姐姐真好,我爱姐姐。」

  姐姐说:「姐姐也爱你,爱你到死。」

  我说:「肏肛门是不是很疼?」

  姐姐说:「很疼,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,火烧火燎的疼,后来每次抽插,都火辣辣的疼。」

  我说:「弟弟让姐姐吃苦了。」

  姐姐说:「姐姐愿意。」

  姐姐下地后,走路的姿势变得非常艰难,可能屁眼还在疼痛。我心�涌起了一种歉疚。我不该贪图自己享受,任性地肏姐姐的肛门。

  连续三天,我们不分昼夜地做爱,我把精液反复射进姐姐的屄�,嘴�,肛门�,姐姐也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。三天下来,我们都变成了熊猫,眼睛周围出现了一个黑黑的眼圈,身体累得像要散架。不过心�却格外的兴奋。我们知道,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这么疯狂的做爱了。

  明天姐姐就要到遥远陌生的地方。夜�她紧紧拥抱著我问:「你会不会忘记姐姐?」

  我生气地说:「我怎么会忘记姐姐?」

  姐姐说:「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,将来娶了媳妇就会忘记。」

  我说:「不会,姐姐让我铭心刻骨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!」

  姐姐说:「姐姐还是不放心,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个记号,让你一辈子都想著姐姐。」

  我说:「好,姐姐留个记号吧。」

  姐姐拿来一个丝绒的首饰盒,�面放著一只金戒指,这是我肏了姐姐后不久,送给姐姐的纪念品,戒指的戒面上镌刻著两颗重叠在一起的心。姐姐说:「我要用戒指在你的手腕上烫一个印记,将来你只要看到印记,就会想起姐姐。」我在书上看到过,军马的屁股上都烫了一个数字作记号,以便识别。姐姐给我烫印记不是为了识别,而是为了永恒的思念。我说:「好!」

  姐姐拿钳子夹著戒指在煤气上烤热,吹了吹火烫的戒指,把刻著两颗心的戒面朝我手腕上按下来,钻心地痛楚使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。「啊――」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。

  姐姐取下戒指,赶紧在我烫起燎泡的手腕上涂抹治疗烫伤的「京万红」。

  「疼吗?」姐姐关切地问。

  「不疼。」我说。姐姐抿著嘴笑了。她说:「你也在我的手腕上烫个记号。」我说:「姐姐就不要烫了。」

  「不!我就要烫。」姐姐像个任性的小姑娘。

  我拗不过她,只好如法炮制,在她的手腕上烫了一个燎泡。烫伤痊愈之后,我们的手腕上都会留下一个美丽的疤痕,一个美丽的爱情见证。姐姐真是用心良苦啊!

  第二天姐姐早早就起床。她说:「他今天就要回来,我们最晚明天就要离开这�。你不要去和我告别,也不要送我,我们就在这�吻别吧。」

  我说:「为什么不让我送你?我要送。」

  姐姐说:「不,你不要送。我怕看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。」

  姐姐回到了她的家中。整整一天,她家�人来人往,说话的声音不断。我几次想冲到姐姐家�,但是想到姐姐的嘱咐,只好隐忍。

  难熬的一天过去了,转天上午,姐姐家�来的人更多。吃过午饭听到门外很多人向姐姐告别。姐姐就要走了,我趴在窗口朝楼下张望。一辆墨绿色的桑塔纳轿车神气活现地停在楼前。姐姐和穿军装的姐夫被一群人簇拥著来到桑塔纳跟前。姐姐抬起头朝我的窗户瞥了一眼,她看到了我,赶紧把头一低,钻进了轿车。轿车屁股上冒出一缕轻烟,飞快地走了。

  姐姐走了,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,空空荡荡。有人说过,音乐是心灵的止痛剂。我拿出费翔《我怎么哭了》的录音带,放进了收录机。费翔苍凉忧伤的歌声立刻在屋子�回荡:

 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

  这一刻忽然间我感觉好像一只迷途羔羊

  不知道应该回头/还是在这�等候

  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

 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

  我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旁

  我说过我不会哭/我说过为你祝福

 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主张

  虽然我知道在离别的时候不免儿女情长

  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么坚强

  我想要忍住眼泪,却不能忍住悲伤

  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。」……

  夜�,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。

  姐姐走了。姐姐家的大门紧闭,像一张紧闭的嘴巴,什么也不肯告诉我。明知道姐姐再也不会回来,但是每天路过姐姐家的门口,我还是顽固地张望。

  这天,我又站在门口张望,门无声地开了。我的心剧烈跳荡:难道姐姐回来了?然而从门�走出来的不是姐姐,而是一个少女。我仔细一看,惊讶让我把眼睛瞪成了碟子。这个少女原来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吴雅君。这个小婊子也认出了我:「罗自强,你怎么会在这�?」

  「我……我家住在……住在这�,住在你对门。」 我结结巴巴地说。我在学校并不惹人注目,就好奇地问:「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?」

  小婊子吴雅君张开花瓣似的嘴笑起来:「嗨!你是我们学校‘英雄救美’的英雄,谁不认识!」

  上次我在胡同�救了「铁面人」,一向沉默寡言的「铁面人」却把我救她的事情告诉了学校老师,我「英雄救美」的事情就哄传开了。过去用卫生球眼珠看我的女生们,看我也增加了黑眼珠的成分;男生们则哄传‘铁面人’半路遭到袭击,是我一手导演的。直到袭击‘铁面人’的歹徒落网之后,沸沸扬扬的谣言才渐渐平息。

  我不知道吴雅君这个小婊子是在夸我还是骂我,反正脸上的笑容让人起疑。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。这个小婊子却不因此而放过我,说:「我们是邻居了,希望你也能像保护‘铁面人’一样的保护我!」

  「小君,你在和谁说话?」一个美艳得让人目瞪口呆的女人出现在门口。这个女人和吴雅君长得十分相像,但是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成熟的美,那种高贵的气质,却是吴雅君身上没有的。我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,我不知道她是小婊子吴雅君的姐姐还是妈妈。

  「妈,这是我们学校的同学罗自强,和我们住对门。」吴雅君说。

  噢,这个女人原来是吴雅君的妈妈,没有想到这个小婊子的妈妈这样年轻,又这样美丽。

  「阿姨好。」我赶紧向校花的母亲问候,心�却暗暗称她为老婊子。

  「进来坐坐吧。」老婊子说。

  「改日吧。」我像小耗子似地溜回了自己的家�。

  校花和我成了邻居,近水楼台先得月,我虽然不一定能肏她,但是今后见面说话的机会肯定会比过去多,手淫时的幻想也会增加许多具体内容。

  吴雅君的父亲前几年患癌症去世了,家�只有她们母女二人,我和她是同学,家�有些女人不能干的活,小婊子总是不客气地让我来帮忙。当然,有两个美人陪伴在身边干活,我也心甘情愿。

  这天,小婊子家�的水龙头坏了,她和老婊子无法对付,就过来让我去帮忙。她家�已经水流成河,老婊子正用毛巾包裹水龙头。我说:「阿姨,让我来。」

  我关掉水门,卸下水龙头查看:�面的胶皮垫坏了。我从自己的家�拿来一个胶皮垫换好,修好了水龙头。修好水龙头才发现我已经汗流浃背,老婊子递给我一条毛巾让我擦汗。她在家�,衣服穿得休闲宽松,递毛巾的时候,我从她的领口无意中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和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,目光立刻凝固。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目光,脸上渐渐泛起红潮。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匆匆擦了擦汗就赶紧告辞。夜�,我手淫的对像不再是小婊子吴雅君,而是变成了她的母亲老婊子。我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,一边幻想抚摸揉搓老婊子雪白丰满的乳房。

  我自己心�有鬼,所以好几天不敢去吴雅君家�,怕她的母亲会讨厌我。星期天我一个人实在无聊,就鬼使神差地来到吴雅君的家�。吴雅君不在家,老婊子在拖地板。她说:「雅这君一会儿就回来,你先看电视吧。」

  我说:「我不看电视,我来帮阿姨拖地板吧。」说著我就来拿她手中的拖布。我的手接触到了她的手。这双手是我见过的女人最完美的手,手指纤细修长,指甲圆润光滑,手柔若无骨,我的手碰到她手的一刹那间,竟像触电一样心�竟引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。我碰到了她的手,她好像并不在意。

  拖完地板,她从冰箱�拿出一听可乐让我喝。我坐在沙发上开可乐。可能是动作太猛,可乐窜出来喷了我一脸。她赶紧拿来毛巾替我擦脸。她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,碰在我的脸上,我心�就涌起一股电流。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,说:「阿姨的手真漂亮,比电视上的手模的手还要漂亮。」

  她抽回手感慨地说:「不行,老了,我年轻的时候手确实很好看。」

  我继续大拍马屁:「你的手应当去弹钢琴。」

  她笑了:「我这样的手不能弹钢琴,弹钢琴的手要有力。我的手只适合弹奏弦乐。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拉过小提琴。」

  我说:「原来是这样,难怪你身上总是流露出来一种高贵的气质。当年你家�很有钱吧?」

  她笑著说,「我家不是很有钱,但却是世代簪缨。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学士兼尚书,我爷爷当过清朝的巡抚,到了我父亲这一辈虽说没有当官,但却是英国留学生,是国民党的国大代表。我母亲家是江南的大资本家,是法国留学生。我从小就受到了西方教育。」

  我的思绪随著她的谈话仿佛到了遥远的过去。她说:「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�,你父母呢?」

  我说:「他们离婚了。一个去了美国,一个去了深圳,都各自组织新家庭,这�就剩下了我一个人。」

  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,说:「别难过,你就把阿姨这�当成你的家好了。」

  我抓著她的手说:「我觉得你好像我的妈妈。」

  她说:「你希望有个妈妈,对吗?」

  我点点头。她说:「那你就当我的干儿子好了。」

  我怕失去大好机会,马上甜甜地叫道:「干妈!」

  她高兴地把我搂在怀�,说:「好儿子,以后干妈会像疼小君一样疼你。」

  我的头埋在她的怀�说:「干妈,我也一定会像儿子一样孝顺您。」可能是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上的缘故,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暴露的乳沟。她悸动了一下,说:「不能舔那�。」

  我说:「儿子都吃过妈妈的奶,您是我干妈,我也要补上,吃你的奶。」

我不知哪�来的勇气,说著就扒开她的乳罩,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�。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头,嘴�连说: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我是你干妈……」

  我说:「儿子吃妈的奶是天经地义的。」我重新埋头吃奶,同时把另外一只乳房也从乳罩�掏出来。干妈的乳房洁白无暇,连一个微小的斑点都没有。乳晕和乳头都很小,乳头小得像一粒大豌豆。乳房的柔软摸上去手感极好,一只乳房被我攥在手�,像揉面一样揉搓,另一只乳房被我含进嘴�,吮吸舔舐。

干妈嘴�说著: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可是她的乳头却渐渐挺立,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,呼吸开始急促,推我头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,最后竟抱住了我的头,按在她的乳房上。我觉得时机成熟,一只手开始偷袭,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�。

她的屄毛稀疏柔软,阴户上已经湿漉漉的,我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屄�。她惊呼起来:「不要……那�脏……不要……」我不理会她的呼叫,右手中指伸进屄�,拇指揉搓著她的阴蒂,她的呼叫变成了呻吟:「嗯……嗯……」干妈的呻吟轻微,若断若续,有如琴声。

  我把干妈的内裤拉到了腿上,轻巧分开干妈的阴唇,干妈虽说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,但是干妈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学生,小屄使用较少,颜色还很鲜嫩,屄洞�露出来的蚌肉粉红柔软,淫水拖著长长的水丝闪闪发光。娇嫩美丽的小屄刺激了我的性欲,我脱了她的内裤,俯身把嘴巴贴到屄上,舌头灵巧的舔舐她的阴蒂。干妈的阴蒂也是小巧玲珑,舌头一碰到她的豆豆,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。她说:「那�脏啊,不要用嘴舔。」我说:「干妈的屄很干净,一点也不赃。」

  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屄�。屄�温暖滑润,舌头搅动了几下,干妈的淫水就哗哗流淌出来。她喘息著说:「干妈不行了……」我没有想到干妈的高潮来得这样快。

  干妈高潮过后,我从裤子�掏出早就胀得如同擀面杖一样的鸡巴。干妈看到我的鸡巴上青筋鼓胀,龟头像鸭蛋一样泛著青光,眼睛出现了惊恐的神色:「哎呀,这么大啊!」

  我说:「我要给干妈插进去了。」

  她说:「不要……」姐姐说过,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。我把干妈放倒在沙发上,鸡巴对准了干妈的屄门。干妈说:「我好多年没有弄了,你要轻一点。」

  我嘴�答应著,鸡巴却偷偷地用力插了进去。干妈说:「捅死干妈了。」我正要抽动,忽然响起了敲门声。小婊子吴雅君在门外叫著:「妈,开门,我忘记了带钥匙。」

  我和干妈惊慌地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。我急中生智,对门外的吴雅君说:「阿姨在卫生间,我来给你开门。」干妈明白了我的意思,抓起内裤溜进了卫生间。我提上裤子打开了房门。吴雅君满头热汗,进了门就冲到落地电扇跟前,对准电扇猛吹。吹了一会儿,她才转身问:「你什么时候来的?」

  「小强已经等你半天了。」干妈也收拾好自己,从卫生间出来了。

  吴雅君说:「找我有事吗?」

  我随口编造著理由说:「我新买了一个游戏卡,是《魂斗罗》三代,想请你到我家去玩。」

  「不去,不去,天气太热。」吴雅君说。

 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2点,就说:「我要回去了。」

  吴雅君说:「已经12点了,就在我们家蹭顿午饭吧。」

  我说:「不要麻烦阿姨了。」

  干妈立刻用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:「不麻烦的,不麻烦的。」

  我说:「不了。」

  吴雅君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说:「装什么洋蒜,让你吃你就吃!」

  午饭过后,吴雅君说要睡午觉,干妈说要去商店买东西,我就和干妈一同走出来。干妈刚关上她们的家门,我就连推带搡地把她弄到了我家。干妈惊慌地说:「你要干什么?」

  我说:「继续上午的游戏。」

  干妈说:「你要死了,小君还在家�。」

  我说:「她已经睡了。再说这是在我家�。」

  干妈说:「不要,不要。我是你的长辈,我们这样是乱伦。」

  我说: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。」我不再让她解释,就把她抱到了床上。她捂著脸说:「难为情死了,以后还有什么面孔见人!」我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动手脱她的衣服。她没有反抗,静静地任凭我摆布。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。我被干妈美丽的肉体震撼了。这是什么样的肉体啊!浑身洁白如玉,没有一点瑕疵,双腿修长浑圆,小腹平坦,没有脂肪堆垒,几乎和年轻女人没有什么区别。她捂著脸,双腿紧紧并拢,乌黑稀疏的阴毛软软地贴在小腹上,像一个不负责任的书法家的墨笔在小腹上随意抹了一下,形成了一条狭窄的黑道道。我脱掉衣服趴在她身上,特身体柔软得像松软的海绵,趴在上面有说不出的惬意。我扳开了她捂在脸上的手,说:「干妈,你真美。」

  「你叫我干妈我心�怪怪的,叫我的名字。」干妈说。

  我说:「我不知道干妈的名字。」

  干妈说:「我叫沈若虹。」

  我不愿意叫干妈的名字,叫干妈有一种乱伦的感觉,我喜欢这种感觉。我说:「干妈,我真的好爱你。」干妈闭著眼睛不说话。我也觉得自己废话太多了,就把嘴贴在了干妈的嘴上。干妈的嘴唇柔软得如同一团棉絮,我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就钻进了她的嘴�,干妈的舌头缠住了我的舌头。

  我的手在干妈的乳房上游走,樱桃般小巧的乳头又可爱地竖立起来,我含在嘴�吮吸。我的舌头顺著干妈的肚皮往下延伸,我舔她的肚脐,舔她的小腹,舔她大腿的内侧。大腿内侧的肌肉光滑得如同抛光的大理石。她这�非常敏感,舌头一舔上去,就浑身颤抖不已。我的舌头终于舔到了她的阴蒂,阴蒂胆小地伸出头来窥探,我的嘴立刻叼住了小巧的阴蒂,舌头肆无忌惮在上面扫动。干妈的淫水从小屄�冒出来。我伸著舌头把她的淫水舔干净。她说:「要死了,这种东西也好吃?」

  我说:「很香,对男人大补。」

  干妈说:「别舔了,舔得我的心�发慌,你快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吧。」说著扶著我的鸡巴慢慢地插进她的屄�。小屄吞没了我的鸡巴根,我正要动,干妈说:「先歇一息,等我适应一下再动。」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静静等待,大鸡巴在小屄�一跳一跳的,好像在提抗议。干妈说:「你的东西好大,还会动。」

  我说:「希望干妈喜欢。」

  干妈羞答答地说:「喜欢你个头。」

  我开始抽插。干妈的小屄和姐姐不同,姐姐的小屄柔嫩却坚韧有力,总是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。干妈的屄却像水一样包围著我的鸡巴,我往�插,她屄�的嫩肉就往后退;我往外抽,她的屄的嫩肉就潮水般跟著涌上来。鸡巴插在她的屄�,屄�的嫩肉如影随身般一直包裹著鸡巴,鸡巴有说不出的舒畅。她的小阴蒂这时也趁火打劫,像一个肉虫子不断在我的鸡巴根上蠕动。干妈的小屄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。

  干妈嘴�发出了一阵琴声似的呻吟,屄�的淫水就暴雨般浇到我的龟头上,我也腰上发麻,出现射精的意念。我急速地抽插了几下,精液直射到干妈柔嫩的屄�。干妈被我射得浑身一激灵,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。

  歇息过来,干妈拧了个湿手巾把,细心的擦拭我的鸡巴。鸡巴在她柔手的抚摸下,又昂然耸立起来。她惊讶地说:「这么快又起来了?」

  我说:「干妈,你干儿子的鸡巴是很厉害的,以后一定要把你的小屄喂饱。」

  干妈拿手巾轻轻抽了我一下:「死相,什么鸡巴、小屄,难听死了!」

  我拿起鸡巴说:「它又想了。」

  干妈说:「今天我已经泻了两次,身上没有劲了。」

  我说:「那你就用嘴吃。」

  「口交?」她惊慌地看著我说。看到我坚定的目光,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:「我以前从来没有口交过。」

  我说:「是不是嫌我脏?」

  她慌忙说:「不是的,不是的,你都不嫌我下面赃,我怎么会嫌你赃呢?我没有弄过,怕弄得你不会满意。」

  我说:「不会的,你怎么弄我都满意。」干妈温顺地拿起我的鸡巴放进嘴�。先是含住了龟头,然后慢慢往嘴�吞。我的鸡巴一使劲,一下子插到了她的喉咙�,干妈立刻吐出鸡巴咳嗽起来。

    我说:「是我不小心,捅到了干妈的嗓子眼。」

  干妈说:「不是的,是我没有经验。」她重新拿起鸡巴吞吃起来。在我的指点下,她口交的技巧渐渐提高,虽然和姐姐相比还有距离,但这已经很不错了。肏干妈的嘴远不如肏干妈的屄舒服,但是我还是坚持肏到了出现射精的感觉。我说:「干妈,我是射到你的嘴�,还是射到屄�?」

  干妈说:「随你。你喜欢射哪�射到哪�。」

  我说:「射到嘴�吧,你也体会一下嘴�射精的感觉。」

  我猛力在干妈的嘴�抽插了几下,精液飞射到了干妈的嘴�。干妈把精液含在嘴�,看了看我,然后慢慢地吞了下去。我说:「味道如何?」

  干妈羞怯地说:「味道还行。」

  我说:「肯定不如干妈的阴精,干妈的阴精真的很好吃。」

  她的脸红到了胸脯上:「瞎讲。」

  干妈被我肏过之后,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我。隔上两天,她就在夜深人静时溜到我家�,和我肏屄。肏她的屄自然是妙不可言,她的口技也大有提高,经常吃得我欲死欲仙。

  这天夜�,我把玩著她的乳房,觉得舒服透顶,就说:「干妈,我想肏你的乳房。」

  她说:「亏你想得出来,这东西又没有洞,怎么肏?」她已经习惯了我的用语。

    我说:「外国乳交很流行。」

  她说:「外国人就是会在这方面动脑筋。你喜欢肏就肏吧。」

  我按照在黄色录像带上看到的方法,先讲解了乳交要领,然后在她的乳房和乳沟上洒了一点水,把鸡巴放在了她的乳沟中间,让她的手把双乳挤压到鸡巴上。一切就绪,我就开始抽插起来。干妈的双乳比姐姐乳房丰满柔软,能整个覆盖住鸡巴,乳房和乳沟形成了一个乳屄,我的鸡巴在乳屄�抽动,干妈好像也有感觉,嘴�发出了琴声般的呻吟:「嗯……嗯……」我的鸡巴有时插得过火,竟然顶到了她的下巴,她好像受到启发,抬起头不时把插过界的龟头含进嘴�。我也开窍了,每次插进乳屄的时候,鸡巴尽力插出去,让龟头伸进她的嘴�。干妈则睁起充满淫欲的眼睛看著我,脸上挂著笑容。我受到这种淫荡的场面的刺激,很快就射精了。精液涂满了干妈的雪白的乳房和乳沟,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和男人的自豪涌上心头。干妈要擦掉乳房上的精液,我说:「不要擦,你赶紧涂抹在乳房上,精液可以丰乳美容。」

  干妈说:「真的呀?」

  我说:「我听人这样说过。」

  干妈没有问是谁说的,只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看我。我怕干妈误会,就把我和姐姐的事情告诉了她。我说:「我干姐姐是医生,是她说的。」我担心干妈会生我的气,低下了头,等待她的斥骂。

  干妈没有为我和姐姐的事情生气,只是说:「你以后只要对我好,我不在乎你已经有过女人。一个好男人,多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。我爷爷就有两个姨太太。」

  我为了报答干妈的宽容,我更加卖力的肏干妈的小屄。

  男人总是得陇望蜀,我肏了干妈的奶屄,就又想肏干妈的屁股。每次看到她丰满的屁股,心�总是抑止不住有一种冲动。这天夜�,我说:「干妈,你的屁股好漂亮,我还还没有开发过。」

  干妈又吃惊的叫起来:「天啊,屁股多脏,怎么好……肏呢?」

  我搂著干妈不停地揉搓她的乳房,说:「你没有试过,怎么知道不好肏?你以前也没有试过乳交和口交,现在不是也喜欢了。」

  干妈叹了口气,说:「随你吧,只要你喜欢。」

  我帮干妈洗干净了屁股,准备好了肛交用的「开塞露」,干妈按照我的吩咐,趴在了床上。我吸取了肏姐姐屁股的教训,决定循序渐进,先是用舌头舔干妈的屁眼周围。干妈的屁眼呈暗红色,周围的皱纹细密,舔上去舌头有一种粗糙的感觉。我在干妈的屁眼上涂了很多「开塞露」,又在手指上也涂抹了「开塞露」,把一根手指慢慢伸进干妈的屁眼�。我说:「干妈,疼吗?」

  干妈说:「有点火辣辣的感觉,不是很疼。」

  我说:「疼了你就告诉我。」我的手指整根伸进了干妈的屁眼,开始轻轻抽插。干妈静静地趴在床上,没有听到干妈发出我期待的叫喊声。我说:「疼吗?」

  干妈说:「比刚才好多了。」我拔出了手指,举起坚硬的鸡巴,说:「我要用鸡巴肏了。」

  干妈说:「来吧!」

  我把龟头插进了干妈的屁眼,干妈哼了一声,就没了声息。我的鸡巴继续慢慢深入,直到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屁眼,干妈才呻吟了一声:「哦哦……」我开始慢慢抽动鸡巴,干妈也随著鸡巴的抽动轻轻呻吟。可能是年龄的关系,干妈的屁眼已经比较松弛,因此痛苦比姐姐小得多。我开始了正常的抽插,没有想到干妈却兴奋起来,呻吟比肏屄还要激烈:「啊啊……啊啊……」突然,干妈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,不让我继续抽动。她说:「强强,干妈泻了。没有想到肏屁眼也会高潮。」我紧紧搂著干妈,干妈的柔软的屁股贴著我的小腹,我身上好像每个毛孔都有一种欲醉欲痴欲仙的舒坦。

  歇了一会儿,我的鸡巴在干妈的屁眼�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,一向文静含蓄的干妈,屁股也开始大起大落地迎合著我的抽插,屁眼还不时猛夹鸡巴,随著肛门括约肌的反复夹紧松弛,我的鸡巴猛然胀大,一股股精液全部射进了干妈的屁眼�。干妈的屄�也喷出了淫水。淫水弄得床单上一塌糊涂。干妈不好意思地说:「怎么会流这么多水。」

  「你被肏美了,所以水就流得多。」 我说,「你原来还说屁眼不能肏,结果肏屁眼你感觉比肏屄还要舒服。」

  干妈搂著的脖子说:「强强,我好爱你。」

  我说:「亲干妈,好干妈,肉肉干妈,我也好爱你。」

  全方位开发了干妈身体的各个部位之后,干妈更加离不开我了,几乎每天夜�都要来和我幽会,让我的大鸡巴尽情插进她的屄�、嘴�、奶屄和屁眼�。从来不说脏话的干妈这时也说起脏话来:「我的强强真会肏屄,肏得干妈魂都没了。」

「干妈被你肏酥了。」结果迎接她的又是一顿狂肏。

  在我舍生忘死地和干妈肏屄的日子�,一天放学之后,「铁面人」这小屄突然约我到蓝屋子咖啡厅喝咖啡。蓝屋子是本市最豪华的咖啡厅。我救了「铁面人」之后,她除了第二天对我说了几声谢谢之外,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。这次她提出来要和我约会,我不知道这小屄的葫芦卖的是什么药。

  我来到蓝屋子咖啡厅。小屄「铁面人」已经坐在一张咖啡桌边等我。我在她对面坐下,说:「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好了,还用到这�来让你破费。」

  她说:「你救了我之后,我还没有感谢你呢。」

  我说:「同学之间用不著这样,当时那种情形,哪个男生碰到都会出手相救。」

  说了一会儿学校的事情,她突然问我:「你有没有女朋友?」

  我说:「没有。」

  她说:「我不信。咱们高三的学生几乎都有了朋友,你长得那么帅,会没有女朋友?」

  从高二开始,我就和天天和姐姐肏屄,对异性已经没有饥渴,姐姐像熟透了蜜桃,班上的女生只不过是一些青苹果,引不起我的兴趣,所以我一直没有交朋友。当然我不能把这些告诉小屄「铁面人」。我说:「我真的是没有女朋友。」

  铁面人说:「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?」

  「铁面人」这小屄尽管没有校花吴雅君那样漂亮,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。白净的面孔,端正的五官, 170厘米的身高,丰乳细腰和浑圆高翘的屁股,如果走上T形舞台,身材一点也不比舞台上那些走红的模特逊色。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和端正的面孔,曾吸引了不少男生艳羡的目光。但是她不苟言笑,男生谁也不敢向她献殷勤。有一次我的死党二胖和她开了一个玩笑,她用严厉的目光看得二胖心�毛骨悚然,飞快地逃走。过去她一直是二胖打手枪的对像,害得二胖连打手枪也换了别的女孩。

  冷美人「铁面人」主动投怀送抱,我当然求之不得。我说:「好。不过你以后可不能用看二胖那样的目光看我,你的目光几乎把二胖吓出神经病来。」

  小屄「铁面人」笑得百花灿烂:「你太夸张了吧!二胖也不看看自己,长得还没有一支香烟高,就向我献殷勤。我要是不严厉一点,他会纠缠起来没有完。」她从书包掏出一张卡片,上面写著她的家庭地址和电话。她说:「想我了,就给我打电话。」

  当时还没有手机,没有传呼机,互联网也没有开通,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打电话。我说:「好。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」

  喝玩完咖啡,「铁面人」主动挽起了我的手,走出咖啡厅。

  回到家�,干妈已经坐在我家的客厅�等我。我走进门就投入我的怀�,把我紧紧搂住。她的身体忽然离开我,说:「你衬衣口袋�装的什么,这么扎人。」

  我一掏衬衫口袋,扎人的东西原来是「铁面人」这小屄给我的卡片。当时「铁面人」把卡片递给我,我随手就装在了衬衫口袋�。

  干妈看到卡片,问:「谁家的地址和电话。」我就把和「铁面人」见面的情况告诉了她。她说:「你是不是不爱干妈了?」

  我马上大声说:「不,我爱干妈。」

  她说:「那就好好上学,答应我,不要和她交朋友。」

  我说:「我答应。」

  干妈慢慢把卡片撕成了碎片,低声呜咽起来,说:「干妈知道这样很自私,但是干妈已经离不开你了,不愿你再有别的女人。」我搂抱著干妈,百般安慰她,她才渐渐好起来。

  我虽然答应干妈不和「铁面人」做朋友,但是抵挡不住「铁面人」这小屄青春身体的诱惑。喝咖啡后的一个周末,「铁面人」拦住我说:「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」

  我一脸歉意地说:「你的电话号码我装在衬衫口袋�,洗衣服的时候,不小心给洗了。」

  「你真够粗心的。」她没有再责备我,重新写了个电话号码交给我,然后挽起我的胳膊说:「陪我去看电影。」

  电影院都改成了小房间,座位也改成了包厢式高靠背座椅。电影开始不久,邻座的就传出了女人呻吟的声音。借著银幕反射过来的光线,我看到「铁面人」的脸也红红的,两手不住地在膝盖上搓来搓去。我就势抓住了她的手,把她拉到我的身边,吻了她的嘴唇。她身体颤抖了一下,没有反抗,只是闭上了眼睛。她的嘴唇很湿润,我的舌头在她嘴唇上舔来舔去,当她的嘴微微张开时,舌头就灵巧地滑进了她的嘴�。我的手也悄悄地按住了她的乳房。她的手想掰开我的手,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揉搓她的乳房。她娇嗔地说:「你真坏!」

  我说:「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。」一只手趁机伸进了她的衣服�,抓住了她丰满坚挺的乳房。我的手指轻轻揉撚她的乳头,乳头挺立起来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我撩开她的衣服和乳罩,两只乳房就像小白鼠一样钻出来。我的嘴贴在乳房上,把乳头含在了嘴�,吮吸,舔舐。她的手在我的头发�毫无目的的乱抓,嘴�微微发出了呻吟:「嗯嗯……嗯嗯……」我的舌头舔著她的乳房,手阴险地伸进了她的内裤。她的小屄已经水淋淋湿得一塌糊涂。我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阴蒂,抚摸她的阴唇,她的身体立刻软成了面条,无力地偎依在我的身上。我觉得时机成熟,要动手解她的腰带,她忽然警醒,双手紧紧抓著腰带,说:「等结婚之后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,你想怎样就怎样,但是现在不成。」

  高涨的欲望像狂奔的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,滋味当然很不好受,但是我不愿失去「铁面人」的爱,不敢霸王硬上弓,就继续吻她,摸她,直到电影散场。

  电影院的灯光大亮,「铁面人」还坐在那�不动。她说:「我身体都让你摸软了,歇一会再走好吗?」

  我陪她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。她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,我拉著她站起来,她突然抱著我的头,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:「强强,我爱你!」

  回到家�,干妈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。我说:「干妈,我的脸上又没有长花,用不著这样看我。」

  她说:「你脸上确实长著花。」

  我跑进卫生间对著镜子一看,糟糕!「铁面人」这个小屄吻我时,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口红印。我心�一边赶紧编造口红印到脸上的理由,一边走出了卫生间。

  干妈果然说:「你脸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?」我故作轻松地说:「今天一个同学过生日,我们去祝贺,一个女同学恶作剧,当众吻了我一下。」

  「我不信。你还没有学会撒谎。」干妈说,「接吻我可以不计较,但是你不能把你的鸡巴插到她的身体�面。」

  我说:「坚决不会。我的鸡巴是属于干妈的。」

  干妈说:「你光用嘴巴保证不行,我要采取点措施。」

  我说:「欧洲的十字军远征,曾经给妻子的小屄戴上贞操带,可我是男人,没有男用贞操带。」

  她从头上揪了几根长头发,说:「把我的头发缠在你的鸡巴上,只要你把鸡巴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,头发就会告诉我。」头发太柔韧,弹性太大,她费了好大劲儿,也没有缠好。我说:「没有用,我要是肏了别的女人,再弄几根头发缠上,你一点也看不出来。」

  可能是我提醒了她,她放弃了缠头发的念头,拿出口红在我的鸡巴上涂抹,龟头涂成了一个红彤彤的鸡蛋,十分淫艳。她意犹未尽,又用签名笔在我的鸡巴上写下了几个娟秀的小字:沈若虹。她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,说:「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,你只要肏了别的女人,口红和我写的字迹就会消失,我就和你算帐。」

  我苦笑说:「干妈,我还怎么上厕所,同学们看到还不笑死?」

  她说:「那是你的问题,我不管。」

  温柔的干妈变得不可理喻。害得我不敢和同学们一道上厕所,解小手也要到大便池,还要把门插好,免得同学闯进来看到我带签名的红鸡巴。我的内裤也灾情严重,天天被染得红迹斑斑。干妈每天都要检查我的鸡巴,看到她的签名完好无损,满意地笑了。

  「铁面人」开始经常和我约会,我也尽情地揉搓这小屄的乳房和嘴唇,抚摸她的阴蒂和阴唇,但是她就是不肯让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屄�。「铁面人」确实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。在她那�求欲不能满足,我就加倍疯狂地把行欲发泄在干妈身上。干妈面对我急风暴雨式的做爱,心满意足,渐渐放松了对我的监管,也不继续在鸡巴上涂抹口红和签名。

  一天放学时,一个中年女人在校门口拦住了我。这个女人身材高大,胸前波涛汹涌。她面容姣好,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。她把我领到了学校附近一家宾馆大堂的酒吧�,要了两杯橙汁。我们喝著饮料,她自我介绍说:「我叫马静兰,是高玉华的母亲。你是不是在和玉华交朋友?」

  我说:「是。」面前的马静兰面孔十分稔熟,好像在哪�见过。她虽然是高玉华的母亲,除了个子和高玉华有些相似之外,脸型一点也不相像。高玉华的脸上线条很有力度,她脸上的线条却散发著一种柔媚。

  她说:「你们还在上学,不能谈朋友,谈朋友会影响学习。」

  我没有说话。

  她继续说:「我们家玉华高中毕业之后,要到国外去读大学,你要是也到国外读大学,我会同意你们交朋友,两个人到了国外毕竟互相有个照应。」

  我忽然想到了在美国的母亲,如果我要求,她也许会替我担保,让我到美国读大学,但我狠透了这个女人。她是学外语的,当年公派到了美国,三年没有回来过一次,第四年却寄来一封信,�面装著一份协议离婚书。这张薄薄的纸片,不仅割断了她和父亲的关系,也割断她和我的关系。从法律上讲我不再是她的儿子。本来一个美好的家庭让她彻底毁坏,打死我也不会去求她。

  我说:「我没有条件去国外读书。」

  马静兰说:「这样你和玉华就不能继续交朋友了。」

  我说:「我接受阿姨的建议,不再和玉华交朋友。」

  马静兰说:「真是好孩子。你曾经救过玉华,我总要表示一下感谢。」她从手包�拿出了一个纸包,放在我面前说:「这�有一万元钱,你拿著用吧。你的父母离异,你一个人生活需要钱。」我把纸包推到她的跟前说:「阿姨,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,我不能要您的钱。」她看我拒绝得很坚决,就收回了装钱的纸包。她写了个纸条,说:「玉华的爸爸是市长,你以后有什么困难,就给阿姨打电话,阿姨一定会帮忙。这是阿姨单位的电话。」

  「铁面人」这个小屄的爸爸原来是市长,我说这么牛B,上学天天会有汽车接送。我不想接纸条,但是她硬塞到我的手�。我说:「阿姨,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。」

  我走出宾馆的大门,就把手中的纸条撕得粉碎。

  「铁面人」像是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。没有了「铁面人」的吸引,我的身心又都回到干妈那�。

  这天,我们肏屄之后,干妈忧郁地说:「强强,你总要结婚,不能陪干妈一辈子,一想到要和你分开,干妈的心就要碎了。」

  我说:「我一辈子不结婚,陪著干妈。」

  干妈说:「净说傻话。」

  我忽然灵机一动,说:「我和雅君结婚,不就能陪干妈一辈子了吗?」

  「美得你!」干妈打了我一巴掌,「你肏了我还不够,还想要小君!」

  我说:「我说的是真心话。」干妈想了想,说:「这事要问问小君同意不同意。她对你印像不错,也许能成。」

  过了好几天,也没有见到干妈和吴雅君那边有什么动静。一天,小婊子吴雅君忽然跑到我家�说:「罗自强,你行啊,学会了‘曲线救国’啦!告诉你,你讨好我妈没有用,想追求本姑娘,得向本姑娘献殷勤才行。告诉你,我决不会和你去麦当劳吃饭。」

  我马上嬉皮笑脸地说:「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你吃麦当劳?」

  她马山反唇相讥:「你的愚蠢也就在这地方。」

  幸亏我悬崖勒马,及时提出请她吃麦当劳。出了麦当劳,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。

  上天对我真是眷顾,我用追校草的力气追上了校花。我们开始一道上学,放学一道回家。

    我的死党二胖子的满怀醋意地说:「行啊哥们,你是低头不语念真经啊!你是怎样追到校花的?追校花可是高难度啊,很多人都铩羽而归。」

  我说:「我和她是邻居,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。」

  这厮猥亵地说:「你上过她没有?」

  我对准这畜生的肚子就是一拳。这畜生揉揉肚子说:「真的,你上过没有?

  我挥舞著拳头说:「滚你的吧!」这畜生笑嘻嘻的跑开了。

  春风得意马蹄疾。这些天我一直陶醉在和雅君这小婊子的爱情中。雅君这个小婊子比「铁面人」还要顽固,一天我冷不防吻了她一下,她立刻闪开,说:「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吻我了?」

  我说:「我喜欢你。」

  她说: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。以后不经我同意,不许吻我。」

  我们在一起温习功课准备考大学,我在她身边总是不能专心温习,不断偷偷看她高翘的乳房和优美的大腿,幻想著骑在她身上的滋味。她说:「你要考不上大学了。」

  我说:「为什么?」

  她说:「你不看书,老是看我的乳房和大腿,怎么会考上大学?」

  我说:「我只不过偶尔看一下,你们女生露出大腿不就是让人看的?我要是不看,不是浪费资源吗?」

  她说:「你看的频率也太高了吧?」

  我说:「我每看一章才看一眼。」

  她说:「你看的书分章一定很短。」

  我说;「看我怎样收拾你这个自恋的臭丫头。」我冲上去就把她紧紧搂在怀�,深深地吻了她。我们分开之后,她说:「我已经很迁就你了,从现在起要好好温习功课。」

  我们两个人都考上了大学,我读的是国际贸易,她读的是法律专业,她的志愿是要当一个女律师。

  干妈的身体抖动得像秋风中的树叶。我说:「你别动,我去劝劝她。」我赤身裸体地跑进了吴雅君的家。吴雅君看到我赤裸的身体,脸红得像要滴血。我说:「听我解释。」

  「我不听你解释。」她抡起巴掌朝我的脸上掴来,咬牙切齿地说,「无耻!」

  她扬起的手臂被我紧紧抓住。她没有打成耳光,眼睛�闪射出老虎一样凶狠的目光:「把你肮脏的爪子拿开,别碰我!」

  我没有松手。她声色俱厉地说:「我们在谈朋友,你怎么可以搞我的妈!你连禽兽都不如!以后不准你再碰我妈!更不准和‘铁面人’那个臭丫头勾勾搭搭。」

  我也火了。我抡起巴掌就抽在她的脸上,她娇嫩的脸立刻出现五个指印。她眼睛�愤怒的光芒几乎要把我焚烧:「你敢打我?」

  我说:「小婊子你听著!我以后不仅要继续肏你妈,连你也要肏。」说著我把她一把拉进怀�,狠狠地吻她的嘴唇。她的手在我背上乱抓,指甲深深嵌进我的肉�。我顾不上疼痛,蒸发了一切做爱的过程,一把撕下她的内裤,坚挺的鸡巴立即狠狠插进了她柔嫩的小屄�。

    她杀猪一样惨呼起来:「啊――疼死我了……」双腿不断踢在我的屁股上。我不理会她的叫声和踢打,鸡巴在小屄�猛烈地抽插。她的小屄好紧,好像要把我的鸡巴夹断。

    随著我的抽插,她的小屄�变得润滑无比,她的叫声也变成了呻吟:「啊啊……啊啊……好疼啊……你要把我干穿了……你的棍子捅到我的肚子�去了呀!你这个流氓……哦哦……哦哦……」忽然她的屄�淫水喷涌,我知道她高潮来了,猛力抽插了几下,鸡巴一阵跳动,精液喷射出来。

  我们喘息过后,她翻身坐起来,说:「你这个混蛋,弄得疼死我了。」

  我说:「第一次总是要疼的。」

  她说:「你臭流氓,有你这样的吗?你这是强奸。」

  我温柔地把她抱在怀�,说:「宝贝,我爱你,真的爱你。」她吃吃地笑起来,说:「有了我,你以后还会干我妈吗?」

  我有气无力地说:「不会。」

  她高兴地说:「我就知道你不会了。有白菜心谁还吃白菜帮子。」

  我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吻著她的面颊。她说:「你要坦白和‘铁面人’的关系。」

  我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和「铁面人」交往的经过,当然省略了抚摸「铁面人」的事情。当她听说我拒绝了「铁面人」妈妈的一万元钱,得意地说:「我果然没有看错,我未来的丈夫是真正的男子汉。」

  我说:「我们别光在这�说话了,快去看看妈妈吧。」我已经把干妈看成了是我的岳母,很自然地叫起了妈妈。

  吴雅君说:「不去!她勾引我的男朋友。不去看她。」

  我说:「妈妈这么多年一个人守著你,也不容易。今天的事情都怪我不好,是我勾引妈妈。」

  她说:「你们俩都不好。有一个好人也不会这样。」

  我好说歹说,她总算原谅了干妈。我们两个人穿好衣服,来到我的家�。

    干妈正坐在沙发上哭泣,脸上蒙了一条毛巾。我说:「妈,雅君已经没事了。」

  雅君也说:「妈,事情都过去了。」

  干妈拿掉脸上的毛巾,哭著说:「作孽啊,我没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。」

  我说:「妈妈,你千万不要这样想,都怪我不好。」

  雅君也哭著说:「妈妈,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一个人?」

  我说:「妈妈,其实您这是正常的要求。俗话说: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女人五十,坐地吸土。」

  干妈和雅君都被我逗笑了。干妈说:「乱讲,女人哪�会这样。」

  雅君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:「不许你糟蹋我们女人!」

 十一

  我肏过雅君一次后,第二次就很顺利了。

  那天,她在我家�看书,望著她美丽的侧影,我心�涌起了冲动,走过去抱住了她,吻她的嘴唇。她很温顺地张开嘴,让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�。我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她的乳房。她的乳头硬了,我就脱了她的上衣和乳罩,两只像笋子般尖翘的乳房出现在我的面前,我忍不住舔起来。她的乳房和干妈一样洁白如玉,乳头和干妈一样小巧,随著我的舔吮,两只乳头开始充血,红艳艳的令人陶醉。在我的舌头的攻击下,她已经崩溃,说;「别舔了,快点干我。」

  我如同一个士兵接到将军的命令,赶紧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,雪白的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。她的阴毛浓密曲卷,像一丛黑色的灌木生长在小腹上。我抚摸著她曲卷的阴毛,嘴巴吻在她的屄上。上次没有前戏就直接肏了她,这次我要让她好好享受一下。我用舌头舔她的阴蒂,阴蒂立刻伸出来和我打招呼。我舔她的阴唇,舔屄�的嫩肉,她的淫水像牛奶一样溢出。我赶紧用吃到了嘴�。她吃吃地笑著说:「什么味道?」

  我说:「和酸奶差不多。」

  我的舌头伸进屄�,她的屄�好像有一张嘴,一张一合地咬我的舌头。我拔出舌头,举起大鸡巴轻轻插了进去,她屄�的小嘴立刻咬住了鸡巴,像婴儿一样吮吸。吸得我几乎要飞起来。

    我尽情享受过她小屄的吮吸,鸡巴活塞一样抽插起来。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来,随著我的抽插轻轻摇晃,后来她的脚开始在我的背上轻轻敲打,好像为我的抽插伴奏。她的阴精突然冒出来,淋在鸡巴上,热热的,滑滑的。她的高潮来了。我停息了一会儿接著抽插,她第二次高潮又来到。高潮过后,她气喘吁吁地说:「我没有劲了,不玩了。」

  我说:「你爽了,我可是还没有射精耶!」

  她说:「我用嘴给你搞出来。」她抓起我的鸡巴,用舌头舔起来。

  我说:「你一定看过黄片?」她红著脸点点头,继续舔鸡巴。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,但是很敬业,把我的鸡巴全部吞进了嘴�,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。我觉得肏她的喉咙和肏她的屄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    我的腰际酥麻,鸡巴怒长,马上就要射精。我说:「要射了,射到哪�?」她拔出鸡巴说:「射到嘴�。」我猛烈地抽插了几下,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�。她吞下精液后,我问:「什么味道?」

  她说:「腥腥的,放上盐和虾酱差不多。」

  从这天开始,雅君似乎爱上了做爱,几乎每天都要被我压在身子下面,搞得筋疲力尽。

  这天,我们肏屄之后,并肩躺在床上,海阔天空地神侃,不知不觉就谈到了干妈身上。我说:「妈妈一个人守寡这么多年,真不容易。她这么漂亮,很多男人都会爱上她。万一她看上了哪个男人,非要嫁给他,我们该怎么办?」

  雅君皱著眉头不说话。我继续开导她说:「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妈妈身上,首先我们从心理上就通不过;另外,一个陌生人进入我们的生活,会使我们家庭的关系复杂起来。与其让陌生人搅乱我们的生活,还不如让我来伺候妈妈。」

  雅君拍了我一巴掌,说:「绕了半天,你还是想搞妈妈?」

  我说:「我有你就足够了,不会想著搞妈妈。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,你自己掂量著办吧。」

  雅君说:「一想到妈妈和别的男人搞,我心�就要吐,还真不如让你搞妈妈。」

  雅君终于同意我继续肏干妈。但是她提出了约法三章。她说:「第一,你和妈妈干必须经过我的同意。第二,你每周只能和妈妈干两次,其余的五天都陪我。我来例假的时候政策可以放宽。第三,你和妈妈干完了就来陪我睡,不许过夜。」我说:「无条件服从,我的老婆大人。」

  「啪!」我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:「打死你这个臭流氓,谁是你老婆?」

  我说:「小屄都让我肏过了,还不是老婆?鸭子死了嘴还硬。」

  她吃吃地笑了。我说:「你把我们的意思去和妈妈说说吧。」她说:「我不去,要去你去。」她嘴上这样说,还是去了妈妈的房间。

  第二天晚上,她把我领到干妈的房间,说:「妈,今晚我把自强交给您,让他好好伺候您。」干妈像个羞怯的小姑娘,红著脸不敢看我们。

  「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妈,妈要是有一点不满意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」

     她揪著我的耳朵说,「听到了没有?」

    我说:「耳朵都让你给拧下来了,还能听不到吗?」

  她屁股一翘一翘地走出了房间。

  我抱起干妈说:「妈妈,这些天让你受煎熬了。」干妈幽幽地叹了口气,说:「这些天我一直在自责,怎么说我也不应当让未来的女婿肏啊!」

  我说:「干妈,现在我们已经取得了合法的营业执照,可以正大光明的肏屄了。」

  干妈说:「别叫我干妈了,还是叫妈吧。」

  我说:「妈,咱们肏屄吧。」我不等她回答,就把她放倒在床上,使出浑身的解数,肏得她连续出现了两次高潮。完事之后,我说:「妈,我不能陪你过夜了。请您原谅。」

  干妈说:「强强,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。」

  我进入了两头忙的生活,经常是肏了干妈又要肏雅君,劳累但是也幸福。一天夜�,我肏完干妈回到雅君的房间�。我说:「君君,还不如我们和妈一起玩,这样也省得妈夜�一个人孤独。」

  雅君说:「你真是得寸进丈,玩了我和妈妈还嫌不过瘾,还要玩3P」

  我说:「这不是和你商量嘛。」

  雅君想了想说:「也好,这样还刺激一点。不过,这次要你去和妈说,我不去,我开不了口。」

  我说:「好,我去。」

  我对干妈说了三个人一起玩的主意,她死活不同意。她说:「哪有母女同床让一个男人肏的,这成何体统!」

  干妈不同意,反倒激起了雅君的劲头,说:「我一定要让妈玩3P。」她咬著我的耳朵说了她的主意。

  第二天,我们肏屄的时候,故意不关房门,雅君的叫床声也格外夸张:「哎呀……好舒服……好美……肏死我了……大鸡巴肏到我的肚子�了……」

  干妈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我们的房门,说:「你们不能小点声吗?你们这样叫喊,还让不让妈睡觉了!」我拽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进了房间,压倒在床上。

    原来干妈只穿著睡衣,下面没有穿内裤,屄�的淫水已经流到大腿上。我说:「妈已经浪成这样了,嘴还硬。」我说著就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屄�。

雅君也趴在干妈的胸前吃她的乳房。我们两个人上下夹攻,干妈很快就到了高潮。她脸上红红的,说:「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鬼头合伙算计我。」

    她扑到雅君的身上,抓住她的乳房狠命揉搓:「女儿不向著娘,倒帮著自己的男人算计娘。」

我趁机将鸡巴插进雅君的屄�。干妈的嘴巴一边舔雅君的奶,一边说:「今天我也让你尝尝上下夹攻的滋味。」

  雅君也很快高潮。经过大战母女二人,我也要射精了。雅君说:「别射到我�面,会怀孕的,射到妈妈的�面。」

  我拖过干妈,分开双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淫水四溢的屄�。抽插了几下,精液狂射不已。

  夜�,我搂著如花似玉的雅君和风情万种的干妈入睡了。

  我过上了「齐人有一妻一妾」的生活。

  时光如水,大学四年哗啦啦就过去了。大学毕业后,我分配到外轮运输公司的业务处室,雅君没有当成律师,被分配到了司法局成了机关干部。参加工作不久,我和雅君就结婚。又过了不久,她就怀孕了。我的岳母每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,光等著抱外孙子。她未来的外孙子不仅是她女儿的骨肉,还是她同床共枕的男人的骨肉,她的喜悦无法言喻。

  我们全家都沈浸在幸福中的时候,灾难已经偷偷地袭来。这天,一条中远的船要装载援助非洲的物资,这些物资中有雷管、炸药,也有柴油和汽油。为了这条船的安全配载,我不得不连续三天都呆在港�。当船安全装载完毕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电话是单位打来的,让我放下手中的工作,立刻返回。回到单位,外运的领导和我们处的领导都在等我,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  我们处长说:「小罗,你一定要坚强。你的妻子出了车祸,经过抢救无效,你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去了……」处长说不下去了。

  我的头像被人敲了一榔头,嗡地一声,眼前就什么也看不见了。等我定下神来,我说:「我要去看看妻子的遗体。」

  外运的领导说:「通知小车班,立即派辆车来。」

  处长和处�的几个同事,陪我来到太平间。妻子静静地躺在一张病床上,脸色十分平静,好像睡著了。

    我抱著妻子的遗体大哭起来:「小君,你不能这样走……」

  女同事们都在抹泪,几个男同事赶紧把我拉开。

  我拖著麻木的双腿回到家�,岳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目光涣散地看著我,一句话也不说。她的神色憔悴,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。我喊了一声:「妈――」眼泪就哗哗流下来。

  岳母失神地说:「都是我作孽,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。」

  我说:「妈,这事情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,您千万别这样想。」我努力宽慰岳母,但是她却说:「强强,你回房间去吧,我要自己呆一会儿。」

  连续几天,岳母总是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。我怕她再发生什么事情,提出和她外出旅游。她说:「我不去,你自己去吧。」我当然不能扔下岳母自己出去,我向单位请假,在家�陪著岳母。

  大约过了十多天,岳母的精神渐渐好转,她开始说话。我们都避免提到小君,总是拣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。这天,她忽然对我说:「强强,你也不要老是在家�陪我了,你去上班吧。」

    我说:「你一个人在家�行吗?」

  她说:「行,你放心地去吧。」

  我上班不久,单位安排我去集中学习,吃住在宾馆,时间是五天。等我回到家�,岳母已经不在了。桌子上留著一张纸条,上面写著:

  自强:我已经办理好了提前退休的手续,回老家上海,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。后半生要在上帝面前忏悔我的罪过。爱你的妈妈若虹。

  岳母没有留下上海的地址,也没有留下联系电话,看来她是要和昨天的生活彻底告别。我心如刀绞。我一下子失去了妻子、孩子和疼我爱我的岳母,今后的日子该怎样过啊!

十二

  我成了单身汉,但不是快乐的单身汉。我一时还无法泅出悲痛的沼泽,心头的创伤需要时间来医治。

  妻子在世的时候,我的心全部系在妻子和岳母身上,对单位的人和事不很在意。妻子去世之后,下了班我也不再急急忙忙往家�赶,对单位的事情开始留心起来。我们这个处是一个业务处室,共有20多个人,处长是单独一间办公室,两个副处长合占一间办公室,其余的人统统挤在一间大屋子�办公。

  坐在我对面的年轻女人,是和我同时分配来的北京外贸学院的大学生。这个女人叫孙晓燕,是个百分之百的骚货。她一身媚俗,压根看不出大学生的矜持和清高。她的手指甲涂著鲜红的指甲油,双手敲打在计算机的键盘上,显得十分妖艳。每当我注视她敲打键盘的手指时,她就会抬起眼睛,张开抹著鲜红唇膏的嘴唇,朝我妖媚地笑笑。有时她还走到我的身后,假装看我写的文件,两只丰满乳房有意无意地挤在我的背上。以前我没有注意,现在成了单身汉,对男女的事情变得有些敏感,她贴在我背上的乳房,我内心引起了轻微的骚动。

  国庆节前夕,单位照例要借联欢的名义自我娱乐一下。先是会餐,接下来举行舞会,爱唱歌的人还可以尽情唱卡拉OK。她唱了一曲卡拉OK,把全场的人都震了。她唱的是孟庭苇的《冬季到台北来看雨》,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她唱歌的水平一点也不亚于专业歌手,甚至比孟庭苇本人唱得还要好。也许是歌曲忧伤的旋律打动了我,也许是缠绵的歌词勾起了我对妻子的回忆,当她唱到「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,我的伞下不再有你」时,我的眼睛�已经泪光闪闪。她唱完歌,在人们的掌声中坐到了我的身边,看到我眼睛�有泪水,惊讶地说:「你流泪了?」

  我说:「是你的歌声感动了我。」

  「屁!准是又想你老婆了。」她说著把手伸进我的头发�乱搅,「别这样,你是男人,男儿有泪不轻弹。」

  我慢慢恢复了平静。她的身体拼命往我身上贴,一阵阵女人的体香激发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欲念,手悄悄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。她惊叫一声,冲坐在我们对面的处长说:「处长,罗自强摸我的大腿。」

    我的脸腾地红了。她说:「处长,你说咋办?」

  处长为难地说:「我不知道,你说该咋办?」

  她说:「刚才他摸了我的右腿,你在我的左腿摸一下吧,这样就平衡了。」大家哄笑起来。

  这个骚货,把你打哭了又把你哄笑了。我真弄不懂,她到底是荡妇还是淑女。

  一个秋风萧瑟的星期天,我到我住的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东西,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那�东张西望,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孙晓燕。我说:「晓燕,你在这�张望什么?」

  她说:「我来看大学的一个女同学,她家就住在这附近,可是我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。」我问清楚了地址,原来她的同学就住在我家后面的一个小区。我说:「我带你去吧。」

  她的同学家铁将军把门,我们只好失望地回来。路过我家小区门口时,我说:「我家就住在这�,上来坐坐吗?」

  「好,看看你的狗窝。」她调笑说。

  我说:「不是狗窝,是猪圈。」

  我家�虽然凌乱但还算干净。她说:「不错,单身汉的住处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」我给她倒茶的时候,她看到影碟机的指示灯闪烁,就打开了影碟机。电视上出现了两个外国男女做爱的场面。我昨天夜�打手枪看的黄碟忘记退出来,惊慌地说:「快,把碟退出来,换一张,换一张。」

  「哦――没想到这么清高的罗自强也看黄碟。」她煞有介事地说。我夺过遥控器要退碟,她说:「别退出来,让我也见识见识。」

  我不好违逆客人的意思,就让她继续观看影碟。电视上男人和女人肏屄、口交和肛交,画面越来越淫荡。孙晓燕看得面红耳赤,喘息的声音变得渐渐粗重,最后羞涩的闭上了眼睛。我也被影碟煽起了情欲,抱著孙晓燕吻起来。孙晓燕没有抗拒,只是睁开眼看了看我,又闭上了眼睛。我的胆子大起来,手伸进了她的衣服�,抓住了她的乳房。她的乳房可以说是豪乳,我的手掌只能占领乳头附近,其他大面积的地区根本摸不到。我的手指揉撚她的乳头,乳头渐渐变得坚挺,她说:「别摸了,摸得我好难过。」

  我不说话,掀起她的衣服,解开她的乳罩,一对豪乳耸立在我的眼前。两个乳头好像熟透的荔枝,我马上叼住了硕大的乳头,舔了起来。她的身体歪在了沙发上,嘴�发出了轻微的呻吟:「嗯嗯……嗯嗯……」我的手开始往她的两腿之间探索,她的肚子十分柔软,没有解腰带我就的手就伸进了裤子�。她的阴毛浓密,毛茸茸的。我的手找到了阴蒂,手指用力揉搓起来。她的小屄已经水湿漉漉的,手指揉在阴蒂上滑腻腻的。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:「哦哦哦……啊啊啊……你别摸了……要肏我你就快点肏吧,我受不了啦!」

  真是个骚货。我几下就脱了她的裤子,她全身赤裸,两只乳房像两个面团堆积在胸脯上,小肚子上的阴毛浓密,乌黑闪光,屄�的淫水已经流淌到大腿上,我分开她的双腿,举起鸡巴插到了她的屄上,但是鸡巴遭到坚决的抵抗。我低头仔细查看,她的小屄阴唇外翻,屄洞是个圆圆的小口,不像已经开苞的女人那样,洞口四分五裂。我万分惊讶地说:「你还是个处女?」

  她说:「是不是很失望?」她话�的潜台词就是:「男人都喜欢女人风骚,结果我却很保守,是不是很失望?」我当然也是希望她是个风骚的女人。但她却只是表面上风骚,骨子�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。我说:「我不知道你是处女,我就要对你负责。你嫁给我吧。」

  她说:「别自以为是,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?」

  我说:「晓燕,嫁给我吧。」

  她说:「我已经有未婚夫了。」

  我说:「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肏?」

  她说:「我喜欢你。」

  我说:「你看上我什么了?」

  她说:「看上了你的身坯和鸡巴。」她又不正经起来,真拿她没有办法。她看出了我的迟疑,说:「你肏不肏?不肏我可要穿衣服了!」

  我说:「肏!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。」

  她说:「我是女人,当然知道。别罗嗦,快肏。」

  我提枪上马,鸡巴顶在她的屄上,慢慢用力,她疼得额头上都是汗,我想长疼不如短疼,鸡巴一用力,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屄�。

  「哎呀!肏死我了!」她叫唤起来,「你把鸡巴放在�面泡一会儿,让我适应适应再肏。」

  我静静地等候,鸡巴一跳一跳的撞击著她的屄�的肌肉。她的小屄紧绷绷的勒住了我的鸡巴。过了一会儿,她说:「肏吧,我好像适应了。」

  我开始慢慢的抽插。她的屄�也逐渐变得滑润,我加快了抽插速度,她的嘴�发出了淫荡的叫声:「好,肏,肏死我,肏死我这个浪妇……」

  我也说喊道:「我肏,肏死你,肏死你这个骚屄……」

  她说:「我夹,我夹,夹断你的鸡巴……」

  我按照抽插的节奏,喊道:「我肏,我肏,我肏……」

  她回应著我的喊声:「我夹,我夹,我夹……」

  我说:「我肏死你,肏死你,肏死你……」

  她说:「我夹断你,夹断你,夹断你……」

  在我们的淫辞荡语中,她的小屄不断收缩,张开,收缩,张开。她小屄每次舒张,我的鸡巴上就传来一阵快感。

    她的屁股在我的身体下面一翘一翘地迎合我的抽插,嘴还不停地和我接吻,舌头伸进了我的嘴�。

    她说:「你用鸡巴肏我下面的嘴,我用舌头肏你上面的嘴。」

    经过她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,我的鸡巴开始胀大,射精的感觉涌上来。可是她还没有一点高潮的意思。

   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放慢了抽插速度。我不能让她没有高潮就射精,这样她会很失落。我尽量分散注意力,让充血的鸡巴慢慢松弛。

    我一边肏屄,一边用舌头舔她的乳头,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。三路进攻,上下夹击,她终于有了感觉,屁股开始剧烈的颠簸,小屄加快了收缩的频率,两条大腿拼命夹我的腰杆,伴随著她的狂喊,屄�的淫水淹没了我的鸡巴。

    她高潮了。我加紧抽插了几下,积攒了许多日子的精液,汹涌地射进她的屄�。她紧紧抱住我说:「好棒,肏得我要飞上天了。」

  我说:「你也很棒。」

  我们歇息过来。我说:「晓燕,嫁给我吧。」

  她说:「我不是说过了嘛,我有男朋友。」

  我说:「你这样做不是对不起你男朋友吗?」

  她说:「现代女人爱情的最佳模式是:找一个爱我的人作丈夫,找一个我爱的人作情人。」

  我说:「这么说我是你的情人罗?」

  她说:「不是。」

  我说:「是什么?」

  她说:「炮友。」

  这个骚货,这种词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:炮友!

  我成为孙晓燕炮友的第二个星期天,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有人敲门。我睡眼惺松地打开门,门口站著妖艳的孙晓燕。我说:「你这么早来干啥?」

  她脆生生地说:「肏屄!」她看到我惊讶的眼神,马上解释说:「我们是炮友,找你当然是来打炮。」

  我把她拉进房间�关上门,说:「你真行,这种词你也敢说!」

  她说:「文雅的词汇和通俗的词汇只是表达方式不同,难道性交和肏屄的实质有区别吗?」

  她说的是实话。我说:「其实男人更喜欢通俗的表达方式:肏屄。」

  她说:「上次我是第一次,没有让你尽兴,今天你就好好肏肏我吧。」

  我的欲望被她挑逗起来,抱著她上了床。

  她赤裸的肉体确实美丽,鲜红的嘴唇鲜红的指甲和雪白的肉体交相辉映。这个骚货连脚指甲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,衬托得她的肉体更加洁白。看到她玉体横陈,我的鸡巴立刻充血,硬得如同又红又热的铁棍。我扑在她的身上,他丰满的肉体颤巍巍的,好像一个充气的气垫。她的肚皮一颠,我的身体就像趴在漂浮的橡皮筏上,随波飘荡上下颠簸。她骚媚入骨朝我笑笑,说:「感觉如何?」

  我说:「好,真是舒服。不要说肏屄,光是压在你身上就是一种享受。」

  她说:「我是天生尤物。」

  我扑哧笑了起来。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过对尤物的解释是:男人眼中的尤物,女人眼�的骚货。

  她说:「你笑什么?难道我不是天生尤物?」

  我把杂志上的解释说了一遍后,脱口说道:「你真是个骚货!骚屄!」

  她说:「我是骚货、骚屄,你是什么?」

  我说:「好男人。」

  她说:「哼!你是个骚鸡巴。」

  「骚屄。」

  「骚鸡巴。」

  我不再和她斗嘴,开始在她的肉体上耕耘。我的手抚摸著她硕大的乳房,舌头舔著她鲜红的乳头。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扑朔迷离,两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,嘴�发出动物发情般的哼哼声。

  我的攻击部位逐渐向下移动。她的肚皮丰满,小腹十分柔软,乌黑的阴毛像草坪遮盖了小腹大片面积。

    我说:「你的阴毛真多。」

    她说:「是很多。人们都说这样的女人淫荡。」

    我说:「你不淫荡,是个好女人。」

    她说:「女人上了床不淫荡,让男人倒胃口。」

    我不能不承认这个骚货确实了解男人的心理。

 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阴蒂。她的乳头很大,阴蒂却不是很大,硬起阴蒂会伸出很长的一段,像一只红红的肉虫子。我把她的阴蒂含进嘴�,像含著一根男人的小鸡巴。她淫荡地笑笑,说:「你没有肏我,倒让我的阴核先肏了你。」我吮吸她的阴蒂,她来了情绪,嘴�发出了呻吟:「好舒服,好舒服……嗯……」

  她的大阴唇肥厚,小阴唇鲜嫩,大小阴唇严严实实的遮盖著屄洞。我的舌头分开肥厚和鲜嫩的阴唇,伸进了淫水充盈屄洞�。舌头伸进屄�好像伸进了浆糊�,黏糊糊的淫水裹住了舌头。我的舌头一阵搅动,她的肚皮立刻起了波涛,我趴在她的肚子上,好像乘坐在颠簸摇晃的轮船上。她的屄�淫水泛著泡沫溢出屄洞流到她的大腿上。我的嘴唇、鼻子和下巴上都沾满了淫水。我说:「闹水灾了。」我大口大口的吞吃她的淫水,她淫笑地问我:「好吃吗?」

  我说:「好吃。」

  她说:「什么味道?」

  我说:「像鸡汤。」

  她说:「你以后炒菜就别放鸡精了,放我的浪水。」

  我说:「好,就这么办。以后我要开一家工厂,专门生产‘晓燕牌淫水鸡精’。」

  她说:「我是董事长,你只能当总经理。」

  我不再和她斗嘴,举起愤怒的鸡巴,插进了她的屄�,接著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。她嘴�的呻吟变得更加淫荡不堪:「肏肏我吧……肏死我吧……肏肏燕子的小屄……肏烂燕子的小屄,肏穿燕子的小屄,肏碎燕子的小屄……」

  我说:「我肏死你这个骚屄,肏死你这个骚货……」

  她喊道:「肏死我,肏烂我,肏碎我,肏穿我!」

  在她淫辞荡语的刺激下,我抽插速度变得越来越快,我拼命呼叫:「我肏!我肏!我肏!……」

    她的叫声也变得短促有力:「我夹!我夹!我夹!……」

  我说:「肏死你,肏死你,肏死你……」

  她说:「我夹死你,夹死你,夹死你……」

  她的屁股疯狂的颠动,砸得床铺咣当咣当作响。屄�的淫水越来越多,白色的泡沫不断从屄�溢出来。她屄�的肌肉有一圈一圈的螺旋纹,现在这些螺纹围著我的龟头旋磨,害得我几乎要射精。我故计重施,开始分散注意力,极力锁住精关不射精。她屄的螺纹旋磨越来越激烈,搭在我背上的双脚拼命敲打我的脊背,呼吸越来越急促,呻吟越来越淫荡:「肏死我了,肏飞我了,我要飞上天了……我是骚屄,快用你的骚鸡巴肏穿我!啊啊啊啊――」随著她响亮的叫喊,阴精淹没了我的鸡巴,又顺著鸡巴和小屄的缝隙,哗啦啦流出来,在大腿上横淌成河。她紧紧搂著我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「骚鸡巴……你……你好会肏屄,肏得我真舒服。」

  我说:「当然,我是亚洲第一炮!」

  歇了一会儿,我说:「骚屄,今天我非肏死你不可!」我的鸡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冲刺,她的小屄也开始再次收缩旋磨。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,我的鸡巴愤张,射精的感觉潮水般涌来。她也似乎知道我要射精,说:「不要射在屄�,射到我的嘴�。」我赶紧拔出鸡巴,她一口就把我的鸡巴吞进嘴�。我抽插了几下,精液滚滚射进她的嘴�。她不仅吞食了嘴�的精液,连挂在嘴唇上的精液,也伸出舌头舔吃干净。我说:「骚屄,好吃吗?」

  她学著电视上的广告词,说:「滴滴香浓,意犹未尽。味道好极了!」

  我说:「我的精液怎么成了雀巢咖啡了?」

  她说:「难道雀巢咖啡不是用你的鸡巴生产的?」

  我说:「此话怎讲?」

  她像一个教师,循循善诱地说:「男人的鸡巴,古称鸟,读音是Diao。从字面上看是鸟。雀也是鸟,鸡巴能生产和储存精液,所以鸡巴就成为雀巢。」这个骚货还没有说完,我已经笑得叉了气。

  孙晓燕是一个骚屄,我是一个骚鸡巴,两个人成为名副其实的炮友。除了周末和周日她要和男朋友约会之外,其余的时间她都泡在我家�和我打炮。

  她打炮花样百出,淫辞浪语连珠。她和我口交,乳交,还发明了腿交。腿交就是她的双腿并拢,和小屄组成了一个腿屄,借著小屄�流出来的淫水的润滑,我在腿屄�抽插。她的淫水特别多,再加上我抽插时鸡巴不断摩擦她长长的阴蒂,肏腿屄她居然也能高潮。

    她身上除了屁眼之外,所有的部位我都使用过了。我几次提出来要肛交,她总是说:「你不要不知足。我身上的洞眼不能都给了你,屁眼要留给我未来的丈夫。」我只能作罢。

  她最喜欢的是和我口交,一是怕怀孕,二是她喜欢吞吃精液。有一天,她嘴巴含著我的龟头,染著红指甲的手撸著我的鸡巴,我很快就把精液射进她的嘴�。射精之后,她的嘴还叼著我的鸡巴,反复舔舐,等鸡巴硬了,重新开始口交。我一连在她的嘴�射了三次,她还想继续让我射精。我说:「你想干啥?」

  这个骚货毫不脸红地说:「我要让你精尽人亡。」

  我说:「你也忒狠毒了吧?要谋杀炮友。」

  她把沾满精液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来了一个长吻,说:「我喜欢吃你的精液。你的精液可以让我红颜永驻,常葆青春,延年益寿。」

  我拧了拧她的腮帮子说:「你真是个骚货!」

  她纠正说:「是天生尤物。」

  我说:「燕子,我爱你,嫁给我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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